,还是自己小心着点好。
七慕不知道的是,自昨晚之后,梧桐镇的大大小小的混混、帮派,一夜之间便被连窝端了,杀人的偿命,犯罪的蹲牢房,一个都不漏。
与此同时,江南城的各级官员,个个愁容满面、绞尽脑汁的在想着如何更好的管理民间秩序,比对待一年一度的官员业绩考核还要认真。
因为,前者没做好,最多保持原职或稍微降职,东华帝国对官员的考核还是相对宽容的,只要不犯大过错,平安富贵的活到老,没什么大问题。
但是,要是二殿下布置的任务没完成好,乌纱帽不保是小事,身家性命是大事,半分马虎不得。
七慕回到自己的小院子后,顾不得休息,匆匆的洗了一把脸,便往柳夫子的竹屋赶去。
有些事,总要当面说才是。
“柳夫子,我是叶七,夫子在么?”
七慕一如初次来时一般,在靠近如世外桃源一般的小竹屋时,她的脚步声便放得很轻很轻,生怕扰了夫子的清静。
“嗯,进。”
听到柳夫子的回答后,七慕深吸了一口气,才抬脚进去,不管这么样,她心中总是有愧的,当初,是她要入内舍深造,而今,也是她点头要暂时休学。
“七慕,他与我说了之后,我便知道你会来找我,与我道别。”
柳夫子桌上放着一本厚厚的书,他抬头,脸上的沟壑上满载着宽和,颇有波澜不惊的意味,笑道。
七慕对着柳夫子福身行了一礼,坐到柳夫子对面,眸子略有些沉重,道:
“夫子,对不住了,我入了学堂,却不能专心向学,辜负了夫子的一番筹划,七慕在此向夫子致歉。”
柳夫子笑了笑,并无任何指责的意思,道:
“各有难处,各有路,在我看来,你的选择是对的,只是,他是如何发现你是个姑娘家的?他来找我时,提起这事,脸色似是不太好。”
七慕闻言,脸上的笑容依旧微扬,心里却有一丝波澜,这事,叫她如何说呢?他和她,对于那晚的事,其实只是有些默契的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