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信封。
她原本想着自己亲自去送一送容澈的,却没有想到,那厮竟然会避着她,悄悄的走了,找了她好几年的人是他,最后避开她的人,还是他。
想一想,七慕都为容澈感到悲哀,也为自己哀痛,这穿越千年的情谊,到头来幻化成风。
打开信,容澈不过是寥寥数语的话,所以的字眼合在一起,便只有一个意思:
“愿她此生安好,不复打扰。”
七慕反反复复的看着那信,看着看着,那眼泪便不知不觉的掉下来了,容澈心底善良,却要因为她平白遭受这些磨难,也是辛酸痛苦。
再之后,栖凤村的一切便回归了正常。
七慕日复一日的在处理谋划栖凤村的发展,慕寒安心的在药园子住下,不久之后,小源回来了,姜老死皮赖脸的求慕寒好几次,但都被果断拒绝掉了。
不过还好,他们住在一处,小源平日里多留心,帮忙打杂,也能从慕寒的身上学到不少。
至于其他的人,则该怎么样,便怎么样。
还有一个好消息,远在南疆国的常胜和徐成,他们似乎找到了控制那蛊毒的办法。
当七慕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高兴得半宿都没有睡着,那一夜,她倏然想起自己手腕上的那条黑线。
她低头看了看,笑容便多了几分忧愁,当年的古佩雯留给她十年的时间去南宫世家找解药………
且走一步,算一步吧。
春去秋来…………日子慢慢的过着,竟就过了两年,到了金秋的九月份。
这一年,七慕过了生辰便十五岁,阳阳十岁,然然也八岁了。
一天,远在月支的招弟、银月寄了信回来,告知七慕等人,他们大约在十月份便能回来。
大福听到七慕和她念信的内容的时候,大福泪眼汪汪,哽咽道:
“两年过去了,他们总算是要回来了,我这心里,好高兴,好生高兴………”
七慕安抚了大福几句,又道:
“还有更高兴的呢,大福,你和我做姨姨了,招弟生了一对金花,现在快满一岁了,正是可爱的时候。”
大福闻言,那眼泪更是止不住了,她连连说道:
“好,好,好!”
在一旁的朵儿看了,也跟着流泪,她打心底里高兴呀,见状,七慕也拍了拍朵儿的手,附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
“朵儿,你家那位,回来之后要娶你呢,在信里央求我,放了你的卖身契,你说要不要答应?”
闻言,朵儿羞红了脸,喃喃说道:
“姑娘,您这是不正经…………”
七慕笑了笑,大大方方的说道:
“你,还有大福、招弟、沉香,都是快要二十岁的人了,这也都怪我,我以前不在乎这些,所以也没有请人帮忙打听合适的人家。”
“还好呀,招弟自己解决了终身大事,现在也就剩下你们了,哎呀,让我仔细想一想,该怎么办你和陶八的婚礼,还有招弟那两个孩子的周岁礼。”
她的语气微微带着一丝心酸。
七慕来自现代,所以这两年来,她看着自家的姑娘们,总是觉得她们还太年轻,不着急。
结果,若非到了她的及第礼,杨丽丽在意得不得了,总是在她的耳边提起,她都还没准备给家里的姑娘们打算起来。
七慕和大福、朵儿又聊了几句,叶府那边突然来人来请,说是有贵客到了,七慕将招弟寄来的那封信留给大福,便起身,说道:
“我先去那边看看,你们两个赶紧商量一下招弟他们的洗尘宴会,务必要办得热热闹闹的。”
大福和朵儿连连应了。
七慕到了叶府,进了大堂,今儿一屋子的人倒是看着热闹,多了的几个身影,看着无比的眼熟。
当那几个人转过头来时,七慕又惊又喜,她连忙上前问好,道:
“牛村长,您好呀。”
几年不见,牛村长的面容苍老了许多,他望着七慕,笑容比以往多了一些刻意,他说道:
“慕丫头,越长越好看了,不愧是我们牛庄近几年最有出息的孩子了!”
此话一出,七慕便知道牛村长今儿是来干什么的了,她请牛村长也坐下,也不为难这位老人家,她主动开口说道:
“您今儿来得正好,我本来还想着什么时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