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你可能把握不好尺度,我知道怎么让她又疼又不会流太多血。”
殷疏寒走过去拉住万喜雀的手,从她手里拿过匕首。
虽然鼓励万喜雀复仇,但他还是不希望万喜雀手上沾血。遥想他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滚烫的人血喷在他的脸上,当天晚上他就梦见自己被血淹没。这种动手的事,他可以代劳。
万喜雀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总要学会用刀,我需要实践,不然以后我遇到困难不懂自保怎么办?”
“我那里有许多方式教你,我可以教你,咱们不差这一次。”殷疏寒把刀拿到身后,怕伤到凑过来的万喜雀,“你去准备些止血药,一会用得上,我不懂药,这事只能靠你了。”
万喜雀深深看了他一眼,还是去找止血药了。
殷疏寒见她离去,他又将问题对万绛容问了一遍:“再给你一次机会,艾氏是不是你杀的,是,不是。”
“呜呜呜!”
万绛容边摇头边否认,她好想把自己口中的破布顶出去,她想说话,她想解释,可苦于对方不信任她。
“既然你坚持,那就切你一根小拇指吧。我可以一节一节切,省得你的手指不够切。”殷疏寒用匕首比量了比量,万绛容被吓得扭曲到极致,就连显怀的肚子都在使劲,这让她小腹开始作痛。
“她怎么了?”万喜雀见万绛容弓起身体,很不舒服的样子。她摸了摸万绛容的脉搏,孩子没问题,可能是因为害怕所以身体不适。
她把破布拿出来,万绛容口水来不及收,说着嘴角流下来,糊了一下巴。但万绛容顾不得那么多,她只想辩解:“我不是凶手,我确实下了毒,但那药被人换了,你母亲根本没喝我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