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把扔掉了手中原本准备的同色薄纱丝巾,挑挑拣拣半天。
最后拿出一个几乎可以当袜子的厚方巾出来,几下就挂在浅碧额头的小冠之上,将她的脸全部挡住。
浅碧顿时睁眼如盲,只能看到影影栋栋的人影,当场不乐意的说道:“干什么?这么厚的盖巾,带上这个我就看不到路了。”
牧流一不由分说的挥开她要去扯下来的手,冷冷说道:“看不着就跟着我走。”
浅碧心下恼怒,既然要戴这么厚的纱巾,还画什么妆?
浅碧小心的走了一步,却险些撞在桌子上。
“笨蛋!”牧流一走上前来,一把拉住她的手,怒声说道:“跟上!”
浅碧使劲挣扎起来:“放开我!”
牧流一蓦然回头,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楚乔一惊,还以为他要跟自己动手,顿时出手,转瞬之间就将袖子>
牧流一却好像没看到那把匕首一样,冷冷的看着她,语调阴沉的说道:“这么多话,我不介意和你同归于尽。”
说罢,他冷冷的放下手,拉着她的手,转身就向外口走去。
“不许任何人踏进一步!”
“是!”
“走,想什么呢?”牧流一不耐烦的训斥一声,然后拉着浅碧就走出房门。
侍从连忙带人跟在后面,留下看守房间的几名士兵摇头晃脑的望着众人的背影,一名护卫感叹道:“太子殿下真喜欢这女人啊,走哪都带着。”
“没准这次从幽都回去,鬼魅宫里就有喜事了,就算不是正妃,也可以纳个侧妃了,太子殿下早到了纳妃的年纪了。”
……
风清凉,一片静谧,这样安静的夜晚,城守家却热闹非凡。
就在牧流一带着浅碧走向前厅的时候,有意外的不速之客,贸然来访。
没踏进中厅,一阵爽朗的笑声就传了出来,浅碧顿时驻足,眉头轻轻一皱。
牧流一谨慎的转过头来看向她,虽然看不到她厚厚面巾下的表情,却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的犹豫。
牧流一微微挑眉,疑惑的看着她,却并没有继续往前走。
这时,爽朗的笑声从室内而出,男子穿着一身长袍,上等的织锦苏绣,姿态潇洒,步履悠然,一边笑着一边向两人走来,朗声说道:“流一,到了幽都都不知会我,太不够意思了!”
他仍旧是那个样子,永远的笑容满面,邪气的嘴角,高挺的鼻子,张臂就要向牧流一抱来,好似老友一般,十分亲热。
牧流一面色不变,不着痕迹的将身子往后一退,没让他近身,略略点头,不远不近的淡淡笑道:“原来是泽逸兄到了。”
扶风泽逸扑了个空,却丝毫不觉得尴尬,笑着说道:“当日一别,已有两月,流一兄还是这么风采依旧啊。”
“你又何尝不是英姿焕发呢?”
扶风泽逸闻言哈哈一笑,缓步走过来,眼睛在浅碧这身奇异的打扮上转了一圈,随即伸出手来,一拳打在牧流一的肩膀上,低声说道:
“好你个牧流一,我说怎么都不知会我,原来是陷入了温柔乡,刚刚城守那老小子跟我说的时候我都没敢相信。”
扶风泽逸这一拳打下来,浅碧顿时皱起眉来,绑在小臂上的匕首一沉,险些就要当场出手,因为他刚刚的那一拳,正好打在牧流一肩头的伤口上。
素来锦衣玉食的牧流一却没有半点反应,眼睛斜斜的瞟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说道:“既然知道还把我拉起来。”
“这不是好奇嘛,”扶风泽逸眼睛上下打量着楚乔,好像猫儿一样的眯起来,纳闷的说道:“倒是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佳人能将太子爷迷得神魂颠倒?想必一定是天香国色。”
说罢,扶风泽逸,伸手就来挑浅碧脸颊上的面纱。
“哪怕是倾国倾城也与你无关,”牧流一果断的一把打掉扶风泽逸的手,笑着说道:“谁叫你来晚一步呢?”
“本官备下酒菜,二位老友重逢,理应喝一杯。”
城守腆着大肚子站在门口,身材已不复当年般英武,变得臃肿且肥胖。
扶风泽逸一手搭着诸葛玥的肩,对着城手笑道:“我说城守大人,你有美人就留着孝敬牧流一了呢,全把我抛在脑后。”
城手显然和扶风泽逸很熟,丝毫没有面对牧流一时的紧张,笑着说道:“您泽逸小王爷要找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