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色袍子的年轻侍卫吊儿郎当的靠在亭子外的一根柱子上,苦着一张脸,对里面的男人说道。
黑衣男子闻言转过头去,恨恨的说道:“好你个扶风棉音,枉费我平时对你看重有加,今日你竟敢落井下石,等我他日回京,一定抓了你。”
“哎,公子,”扶风棉音垂头丧气的说道:“早在我倒霉的接了这个任务的时候,我已经带着料到了,只要您前脚活着踏进枫华城,我后脚就削发为和尚,剃头的刀子都磨好了。”
“什么?”扶风寒弑顿时一愣,随即脸上显出愤怒之色。
“什么?”扶风寒弑顿时一愣,随即脸上显出愤怒之色,怒声说道:“你竟然宁愿出家也不愿意被我杀掉,简直岂有此理!”
然而,话音刚落,扶风寒弑顿时转过头去,对着一名棕色衣衫的大汉说道:“表哥哥,你也要和本王为敌吗?”
“公子,”大个子没精打采的蹲在木桥上,脑袋耷拉着,几乎就要睡着了,含糊不清的说道:“我不怕死。”
“我知道!”男人恶狠狠的说道:“可是你有老母亲!”
又叹了口气,瞪着一双没有焦距的眼睛,无奈的说道:“公子,我老母亲前年才刚刚死,您就算是要威胁我是不是也太早了点?”
说完,他无奈的晃了晃脑袋,郁闷的说道:“连母亲的祭日都没祭拜,这个月就抓你玩了。”
“好啊,一个个的都想要造反了!”
扶风寒弑气急败坏的四处踅摸,盯着另一个长相出色玉郎神风的年轻男子,沉着脸说道:“泽逸,你也要与我作对吗?”
扶风泽逸邪魅一笑,笑容极为勾人,他眨巴着明亮的眼睛对男人说道:
“世子,谁叫光曦跑路了呢,现在清风阁阁主之只能由你继承了,你哭爹喊娘都没用,这是尊主的意思。”
“世子,”突然一个疲惫的声音响起,只见一名十七八岁、浑身上下都是**的肌肉块,好像健硕的小豹子一样的年轻人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
“闹够了吗?要是现在下山我们还来得及在关城门之前赶回去,这样晚上去朝夕楼还能有位子。”
“什么朝夕楼!”扶风韩式愤怒的说道:“我这次逃跑的信心很坚决。”
然而,众人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眼神里的嘲讽程度足以让枫华阁主羞愧的跑去雪域城的坟前磕头,意思十分明显:你哪一次不坚决了?
扶风寒弑仍旧没有一丝内疚或是不好意思的模样,他皱着眉,大义凌然的说道:“我是不会屈服在尊主的**威之下的!”
扶风棉音叹了口气,摆出长者的姿态,好意劝阻道:“世子,您这个时候逃跑,要是被尊主知道的话鼻子会气歪的。”
“是啊,寒弑阁主,不看僧面看佛面,大不了你回去放那放着不去看不就行了。”
“寒弑啊,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别钻牛角尖了。”
“住嘴!”扶风寒弑大喝一声,一副卫道士的模样仰天悲声道:“我扶风寒弑已经有了心仪之人,一定要虚位以待,以侯她的前来。”
然而另外四人不屑的一撇嘴,他有心仪之人?
扶风棉音抬头看了眼太阳,叹了口气,沉声说道:“寒弑阁主,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别浪费时间了。”
穿着一身黑色长袍的扶风寒弑谨慎的向后退了一步:“干什么?我告诉你,我说到做到,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扶风泽逸啪啪两声拍了拍巴掌,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边随意的懒散的往前走,一边说道:“快快快,干活干活,干完活早点回家吃饭。”
扶风棉音拿出了一条长长的绳子,无奈的摇头:“世子,别怪我们,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混蛋!!!干什么?你们别忘了当初是谁收留你们的,小时子,当初你在酒坊里输钱,是我把你赎出来的,好吧,虽然我承认是我设局骗得你,但是好歹我没真叫人砍掉你一只手啊!”
“还有你,扶风泽逸,你忘了你当年被你母亲扫地出门的惨况了,连妓院你都赊账,全城的姑娘都瞧不起你,要不是我,你现在还在怡红楼的地下室里关着呢……这个这个,虽然你被你母亲扫地出门是因为我逼你承认挠韵里的孩子是你的,但是你也占了便宜了,秋桃那么水灵的一个美人,现在已经是你的妾房了。”
然而,一阵凄惨的叫声突然响起,穿破云霄,方圆二十里内的飞禽野兽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