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将水果篮也放下,鹦鹉学舌似的跟着沈初梨说,“早日康复。”
“谢谢,你们是我的救命恩人,本该是我提着礼物亲自去登门感谢的,但身子实在不争气,破费了。”
不愧是Z国人,收礼的时候总要客气一番。
来就来了,还带着这些东西干嘛?
楚歌撇撇嘴,“我们要是空手来,你家那个还不知道怎么咬人呢,又要跟着遭殃。”
她指的是,蒋骋昨天在抢救室外弄伤沈初梨的事。
童语薇能听出楚歌语气中的埋怨,她自己何尝不是忍耐蒋骋的臭脾气多时。
遂眼中饱含愧疚的注视着沈初梨,“对不起,害你因为我受伤,昨天的事还是特别特别想感谢你,其实买完打胎药出来,我脑子完全乱成了浆糊,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嘛……”
“如果没有你,我现在能否活着都不一定呢。”
“至于蒋骋,无需理会他,我不管他在外面做什么,他也别想随意摆弄我的事。”
沈初梨在隔壁空病床坐下,顺着童语薇的话打探信息。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打掉孩子?”
见有瓜吃,楚歌也拽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准备听蒋骋的八卦。
童语薇垂眸,手轻抚着自己还未显怀的肚皮,轻声喃喃:
“在我们Z国,有种说法是:孩子是父母上辈子的缘分,可我却执意想斩断缘分,我的孩子……应该很后悔选择了我,也很怨恨我吧。”
“昨天就好奇来着。”楚歌与沈初梨对视一眼,“意识不清的时候一直用Z国语喊爸爸妈妈,你是Z国人啊。”
脸上的哀伤更加浓郁,童语薇点头。
“Z国人嫁到南邦垭干嘛,你们那不是挺好吗。嘶,也不能说这差,只是你眼光也忒差了,两条腿的男人那么多,怎么偏偏就看上了蒋骋?”
沈初梨嘴角抽搐,楚歌这话也算是直言不讳了。
“我也不想的……”被戳中内心的痛楚,童语薇声音立马哽咽起来。
“诶?”
楚歌见她哭了,连忙看向沈初梨,意思是这事跟自己可没关系。
睇给楚歌安心的眼神,沈初梨用话刺激童语薇,“行吧,东西送到了,人也见过了,我们俩先走了,再也不见。”
“等等!”
童语薇急了,竟直接探身拽住沈初梨的手腕。
沈初梨甩开她的手,“我发现你们夫妻俩,真是喜欢抓别人手腕啊。”
“对不起……”童语薇下意识道歉,又换上一副恳求的神色,“你们是我在南邦垭遇见的,难得值得信任的人,可以陪我多说说话吗,求求你们了。”
以班纳与利萨什这关系,童语薇还能信任沈初梨和楚歌至此,看来她在这边也没遇见过其他好人。
“你说吧,我听听。”
沈初梨坐下,楚歌也跟着坐下。
童语薇沉吟片刻,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
“我出生在Z国一个临海小城市,父亲是公务员,母亲是教师,学生时代的生活安稳又幸福……”
对于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