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小巧的水晶冠,胸前戴着1ia送她的钻石项链,闪闪光。
她的眼睛在烛光下像是融化的巧克力,嘴唇是娇嫩的玫瑰色。
“你很美。”
林梓明口干舌燥地说,突然觉得自己的白衬衫太过寒酸。
希维亚笑着转了个圈,裙摆飞扬:“十五岁只有一次。”
她突然压低声音,“帮我个忙,别让我叔叔知道我们昨天见过。
他对陌生人很警惕,尤其是亚洲人。”
林梓明点头,还没来得及询问原因,音乐突然变化。
人群自动分开,一位威严的男人——显然是希维亚的叔叔——走到庭院中央。
“?bienvenidosa1afiestadecea?osdeihijasi1via!”
(欢迎参加我女儿希维亚的十五岁成人礼!
)
掌声雷动。
接下来的仪式让林梓明目不暇接:希维亚与叔叔跳第一支探戈,象征她从女孩变成女人;十四对年轻舞者代表她过去的每一年;第十五支舞时,希维亚换上平底鞋,象征告别童年
林梓明全程专注拍摄,直到一个意外生。
当希维亚准备切蛋糕时,他挤到前排想捕捉特写,不小心碰倒了一杯红酒,深红色液体溅在希维亚洁白的裙摆上。
全场瞬间安静。
希维亚的父亲脸色铁青,几个年轻的高乔男子已经站了起来。
“losientoucho”
(非常抱歉)林梓明慌忙道歉,掏出纸巾却不知如何是好。
出乎意料的是,希维亚大笑起来:“iira!?eun!”
(看!
像颗心!
)她指着裙摆上逐渐扩散的红渍。
紧张的气氛被打破了,宾客们跟着笑起来,只有马丁内斯先生仍然眉头紧锁。
仪式继续,但林梓明注意到有几道不友善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
他决定暂时退出中心区域,走到庭院边缘的橡树下整理设备。
“嘿,电影先生。”
希维亚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旁,手里拿着两杯紫色饮料,“尝尝,是桑格利亚。”
林梓明接过杯子:“你的裙子…”
“已经处理好了。”
希维亚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别在意我叔叔,他对我的每个男性朋友都那样。”
“每个?看来有很多?”
话一出口林梓明就后悔了,这听起来像在打探隐私。
希维亚却笑了:“零个。
我叔叔认为在我结婚前,男孩都是危险分子。”
她喝了一口饮料,“除了胡安,他是我表哥,所以不算。”
音乐变成了欢快的恰卡雷拉舞曲,人群开始成对跳舞。
希维亚突然抓住林梓明的手:“来跳舞!”
“你确定你的叔叔不会嫌弃我?他看起来有点严肃,根本不像浪漫奔放的阿根廷人。”
林梓明有点担心地问。
“不会的,每个来参加成人礼的人都是贵宾,这我们的传统。”
希维亚不由分说拉着他走向舞池。
节奏明快的音乐,激情澎湃的舞姿,林梓明和希维亚变成了舞会的焦点
“你知道吗,”
希维亚闪着明亮的大眼晴突然说,声音低得只有他能听见,“我不想当什么牧场主的媳妇,我想留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继续跳舞!”
林梓明惊讶地看着她:“你叔叔知道吗?他不是把你介绍给牧场主邻居了吗。”
“当然不。”
希维亚翻了个白眼,“在他眼里,我最好的归宿就是嫁给隔壁牧场主的儿子,生一堆小高乔。”
她突然抓紧林梓明的手,“帮我拍些照片好吗?不是这种”
她指了指周围华丽的装饰,“是真正的我,骑马、挤牛奶、修理栅栏在我离开前。”
林梓明刚要回答,一声尖锐的口哨打断了他。
三个穿着传统高乔服装的年轻人拦住了他们。
“?si1via!?iénesesteo?”
(希维亚!
这个日本人是谁?)领头的青年挑衅地问,手按在腰间的银质小刀上。
“他是我的中国朋友林梓明。
埃斯特万,别闹事。”
希维亚冷冷地说。
“朋友?”
埃斯特万冷笑,"
你叔叔可不这么想。
他正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