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生艇在汹涌的波涛中上下起伏,仿佛随时都可能被巨浪吞噬。
而其他两个人则横七竖八地躺在艇内,毫无生气。
幸运的是,那可怕的台风眼似乎改变了方向,与他们擦肩而过。
死神在最后一刻放过了他们,这无疑是不幸中的万幸。
由纪是第一个醒来的人,她迅检查了一下艇内的物资。
“食物和水最多只能支撑两周,”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但同时也夹杂着些许小兴奋,“不过,我们还有简易帆、桨和钓鱼杆!”
“两周?”
小雨有气无力地问道,她的身体显然还很虚弱,“会有人来救我们吗?我还想回学校参加考试呢……”
颜雪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们肯定以为我们已经沉没了。
而且,我们也没办法出任何求救信号……”
她的目光投向远处海平线上若隐若现的漩涡云,“那个台风改变了洋流,我们现在已经被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海域。”
第一天夜里,狂风暴雨终于停歇,但寒冷依旧刺骨。
五人被困在这冰天雪地之中,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让他们感到寒意透骨。
在这艰难的时刻,他们别无选择,必须要脱掉湿漉漉的衣物,挤在那张小小的锡箔保暖毯里,相互依偎,共同取暖,才能熬过这个漫长而寒冷的冬夜。
当众人若无其事地开始脱衣服时,小雨却满脸通红,羞涩得像个熟透的苹果。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了林梓明,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难为情。
小雨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轻声说道:“你们转过去,不许偷看哦。”
声音轻得仿佛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说完,她迅转过身去,背对着大家,小心翼翼地解开衣服的纽扣,然后迅将其除去,仿佛这是一件极其私密的事情。
她的动作有些慌乱,心儿也像小鹿乱撞一般,砰砰直跳。
当小雨终于脱光衣服,钻进保暖毯里时,她才松了一口气。
然而,那种羞涩的感觉却依然萦绕在心头,让她的脸颊始终保持着一抹红晕。
林梓明和希维亚紧紧贴着,丝滑的触感让他心猿意马、血脉偾张,希维亚摆腰撅腚,气息有点浓重,贴着她身边的小雨感到体温骤升,强忍着一动不动。
寒冷的海风从耳边吹过,保暖毯里却温暖如春。
“保持体温,”
樱庭由纪知道生了什么事情简短地说,“明天开始捕鱼和收集雨水。”
尴尬如黑夜越描越黑,颜雪运用强硬入眠法调整呼吸,很快进入深睡眠状态。
林梓明睡不着,他盯着星空试图辨认方向。
“别费心了,”
樱庭由纪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们至少偏离航线6oo海里。”
“你们到底是谁?”
希维亚突然问,“真的只是保镖吗?”
最后由纪望了望颜雪,打破沉默道:“我们确实不是普通保镖。
但现在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想办法怎么活下去。”
“姐姐,你不会是特工吧?可是你说……”
小雨望着身边的由纪小声问道。
“小雨,姐姐的事你不必了解太多,你知道姐姐真的爱你就够了。
睡吧,大家都累坏了。”
樱庭由纪说着也强迫自己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海面平静得像一面镜子,阳光灼热地照在救生艇上。
林梓明醒来时现由纪已经在用钓鱼杆尝试捕鱼,而颜雪则用一面小镜子反射阳光,试图引起可能经过的飞机或船只的注意。
希维亚和小雨缓缓地睁开眼睛,两人的面色都异常苍白,仿佛经历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他们的眼睛里透露出疲惫和绝望,身体也显得十分虚弱。
“我口渴得厉害,”
小雨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她艰难地说道,“能不能给我一瓶水喝?”
希维亚的状况更糟糕,她的嘴唇毫无血色,肚子饿得咕咕直叫。
她用颤抖的手捂住腹部,有气无力地说:“我好饿,能不能给我一盒罐头?”
颜雪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
她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严肃地说:“每个人每天的饮水量被限制在5oo毫升,每次只能喝1oo毫升,而且这些水都由我统一分配。
至于食物,我们五个人每天只能分吃两听罐头,就算这样节省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