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得吓人。
旁边的林怡宁看呆了,明明刚才这贱人还凶神恶煞地追着她泼开水,现在居然装得跟朵清纯小白花似的!
"
沉舟!
你别信她!
"
林怡宁尖声叫道,"
她就是在装!
刚才她拿水壶要泼我的样子你都看见了!
"
旁边一个小护士实在看不过去,撇嘴道:"
大家都看见了,明明是你先故意撞了沈同志一下。
幸亏沈同志没摔倒,不然那么多开水全洒身上,人都得烫脱一层皮!
"
"
就是!
"
另一个护士也帮腔,"
沈同志才是受害者,林医生你三番五次陷害人家,也太不要脸了。
"
围观的病患家属也指指点点:"
这女医生心肠怎么这么毒?"
"
听说她爹是卫生局的。
"
"
官二代了不起啊?"
林怡宁被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时霍沉舟冷冷扫了她一眼,那眼神像是淬了冰的刀锋,冻得林怡宁浑身一颤,如坠冰窖。
他拉着沈晚的手径直走向卫生间,打开水龙头让凉水缓缓冲刷她红的手腕:"
你受了伤第一时间就该来冲凉水,和她算账的事交给我就行。
"
沈晚任由他握着,轻笑道:"
这点伤我心里有数的,不会留疤。
不然我也不会和她掰扯那么久。
回家抹点我自制的烫伤膏,保证过两天就恢复得滑溜溜的。
"
霍沉舟沉沉地看着她,半晌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医术好,但我心疼。”
这话听得沈晚心里暖暖的,她忍不住踮起脚尖亲了亲男人的脸颊:"
知道啦"
霍沉舟捏了捏她的鼻子,两人从卫生间出来时,走廊上早已不见林怡宁的身影。
回到病房,沈晚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
你要不要在医院住两天观察观察?"
"
不要!
"
霍沉舟斩钉截铁地拒绝,"
我要回家,而且我没事。
"
沈晚说:“行,回家。”
车上,顾战突然问霍沉舟:"
团长,结婚都需要准备些啥啊?"
霍沉舟被问得一愣,虽然结过一次婚,但那次婚礼是家里仓促安排的,他全程都没怎么操心。
他努力回忆着:"
好像要准备喜糖、新衣服。
最重要的是新房要贴喜字。
得是手剪的那种,我妈当年剪了整整一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