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制作火炮以及弹药的原材料,相较以往要更加容易获取,而且在成本控制上也有了显着的改善。
假以时日,待技术进一步成熟,大梁的火炮将不再是仅供少数精锐部队使用的奢侈之物,而是能够广泛分布于诸军之中,大大提升军队的整体战斗力。
而凌振此番前来,更是为史文恭带来了实打实的惊喜——足足五十门崭新的大炮。
史文恭不由得心中大喜,当机立断,即刻令人去将凌振也叫到此处。
不多时,凌振匆匆赶来。
朱武见他来了,便简要而清晰地将如今面临的严峻局势,向凌振详细地说了一通。
凌振听着,神色专注,一边听一边看向地图。
地图之上,清晰地标注着辽兵当前的位置,以及周边复杂的地势。
凌振的目光沿着地图缓缓移动,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半晌过后,他的双眼猛地聚焦到了一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自信。
随即,他伸出手指,指向地图上的那个位置,一脸正色地对着史文恭拱手说道:
“梁王,此处山林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是个绝佳的设伏之地。
可在此处布置数门火炮,只要能将其一队兵马巧妙地引至林中,下官有十足的信心,凭借火炮的威力,将其一举歼灭。”
史文恭与朱武听闻凌振之言,赶忙定睛朝着他所指之处看去,只见那正是牛栏山!
三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彼此心领神会。
随即,他们围在地图前,低声而热烈地商议起来。
一番深入探讨后,一条完整而周密的计策逐渐成型。
随着史文恭一声令下,整个大营内瞬间忙碌起来。
只见数队精兵强将迅集结,手持利刃,身披战甲,眼神中透着无畏与果敢。
不一会儿,这些队伍便先后有序地出了三河县,朝着西方疾驰而去,马蹄扬起滚滚尘土,仿佛一条奔腾的土龙。
而此时,辽国的大军宛如一片汹涌的黑色潮水,正浩浩荡荡地向着蓟州方向缓缓推进。
辽兵主帅兀颜光,端坐在高大的战马上,神色威严,目光如隼。
其任命自己的儿子兀颜延寿为先锋,那兀颜延寿英姿飒爽,身披银色战甲,手持方天画戟,尽显年轻将领的锐气。
贺拆、贺左兄弟二人则为其副将,亦是身强体壮,满脸横肉,透着一股凶悍之气。
三人率领着两万兵马,作为先锋部队,率先朝着蓟州迅猛而来,一路之上,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自是不用多提。
正在兀颜延寿、贺拆、贺左三人正率领着两万先锋大军,浩浩荡荡地刚过香河之际。
但见其那队伍犹如一条蜿蜒的长龙,军旗烈烈作响,马蹄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就在这时,原本静谧的香河岸边丛林之内,突然传来阵阵如雷般的锣鼓声响。
那声音沉闷而有力,仿佛是从大地深处传来的战鼓,瞬间打破了周遭的平静。
三人心中猛地一惊,神色骤变,急忙勒住缰绳,瞪大了眼睛,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定睛看去。
只见一队人马如猛虎出山般,从山林之中迅猛杀将而出。
为一人,气宇轩昂,稳稳地端坐于一匹高大的赤兔马上。
那赤兔马浑身似火炭般赤红,毛色鲜亮,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四蹄强健有力,每一次踏地,都如同重锤敲击,在大地上踏出一道道深深的扬尘,威风凛凛,尽显神骏之姿。
马上之人,身材高大健硕得乎常人,堂堂八尺五六的伟岸身躯,往那赤兔马上一坐,更显得气势雄浑,仿佛能撑起一片天地。
其肩膀宽阔厚实,犹如一座横亘的巍峨山峰,散着令人难以直视的压迫感,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胸膛犹如一座巍峨的小山丘,饱满而厚实,仿佛其间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那股力量仿佛能冲破一切阻碍,令人从心底生出敬畏之情。
再看其面庞,犹如被能工巧匠用利刃精心雕琢而成,线条刚硬且轮廓分明,每一处都透着坚毅与果敢。
面如重枣,那浓郁的红色,恰似被烈火淬炼过的赤诚之心,彰显着他的热血与豪情。
两眉犹如出鞘的利剑,斜斜插入鬓角,英气从眉梢处肆意散,让人望之便觉不凡。
凤眼微微上挑,朝天而视,眼眸深邃,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透着睿智与犀利。
唇若涂朱,色泽鲜艳,刚硬的线条又不失坚毅。
颔下那细细三柳髭髯,随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