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脸,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0t;啪&0t;的一声脆响,比方才那下更重三分,直接将康南打得趴倒在地。
康南只觉眼前金星乱冒,耳中嗡嗡作响,半边脸火辣辣地疼。
&0t;废话!
这些难道我不知道吗?还用你来说?&0t;姚平仲一脚踹翻身旁的矮几,木屑四溅,&0t;如今史文恭已然带兵前来,待我等带兵回援之际,我淮南之地早不知被其占去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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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听到姚平仲的话,康南眼中满是惊恐。
他趴在地上,能清晰地感受到姚平仲身上散出的那股凛冽杀意,如同实质般压迫着他的神经。
那杀意如此浓烈,让康南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想不出什么对策来,恐怕这姚平仲当真会斩了自己祭旗。
想到这里,康南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黏糊糊地贴在身上。
眼中不由得闪过了一丝寒意,那目光如同毒蛇般阴冷。
他深知此刻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当下心中一狠,牙关紧咬,腮帮子上的肌肉都鼓了起来。
他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对着姚平仲拱手言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0t;将军,如今事已至此,大军行动缓慢,末将愿立军令状,带轻骑前去阻扰那史文恭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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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偷偷观察姚平仲的脸色,见其怒气稍缓,连忙继续说道:&0t;将军随后便可带兵缓缓而至,定可将那史文恭撵出我淮南之地,使我淮南之地仍旧确保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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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仿佛胸有成竹,实则他心中早已七上八下,只是强装镇定罢了。
听其所言,姚平仲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的怒容渐渐消散。
他长舒一口气,随即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之上,那沉重的身躯压得椅子&0t;吱呀&0t;作响。
他伸手从腰间摘下一只令牌,随手扔在了康南的脚边,对其冷声说道:&0t;就依你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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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牌落地出&0t;当啷&0t;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军帐内格外刺耳。
&0t;明日你便带1万轻骑前去淮南北方,尽量拖延那史文恭的脚步。
&0t;姚平仲的声音依旧冰冷,但已不似方才那般暴怒,&0t;待我率领大军杀到之后再合并应对史文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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