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随着林诗雅的有力反击,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
“林大人所言极是!老臣也觉得此事定有蹊跷。”一位年迈的大臣站了出来,他捋着胡须,面色凝重地说道。
“是啊,林大人一向清正廉明,断不会做出这等叛国之事!”又一位官员附和道。
就在此时,一声洪亮的怒吼震得朝堂嗡嗡作响,“老子相信林大人!”孙将军大步而出,他虎目圆睁,扫视着众人,身上的盔甲发出铿锵的撞击声。
“林大人是堂堂状元,我孙某人相信,她绝不会做出那等卑鄙无耻的勾当!”他的一席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那些动摇的官员心中。
林诗雅看向孙将军,在这压抑的朝堂之上,孙将军的信任如同一缕温暖的阳光,照亮了她心中的阴霾,也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朝堂上的风向,似乎真的要变了。
李尚书见状,眼神阴鸷,他狠狠地瞪了一眼一旁的公孙先生,后者却只是微微一笑,捋了捋胡须,慢慢走上前,他开口道:“诸位,莫要被这女娃的花言巧语蒙蔽了……”
公孙先生摇着羽扇,慢条斯理地开口:“林大人巧舌如簧,令人佩服。只是,空口无凭,单凭几句推断,就想推翻这如山的铁证,未免太过儿戏了吧?”他顿了顿,眼神扫过众人,语气中带着一丝蛊惑:“诸位大人,边关告急,军情如火,我们岂能因为一个女子的片面之词,就耽误了国家大事?”
他这番话,看似是在为国家着想,实则暗藏机锋。
他将林诗雅的辩驳定义为“片面之词”,并巧妙地将“国家大事”与林诗雅的安危对立起来,试图再次挑起众臣的恐慌情绪。
朝堂上的气氛,再次变得凝重起来。
一些官员原本已经被林诗雅说服,此刻又开始动摇。
他们面面相觑,
林诗雅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她知道,公孙先生的话,正中那些摇摆不定的大臣的软肋。
她必须尽快找到突破口,否则,她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公孙先生所言,看似大义凛然,实则偷换概念。”林诗雅朗声说道,语气坚定而有力,“我并非否认边关告急,也并非要耽误国家大事。我只是想证明,我与北燕并无勾结,这些所谓的证据,都是伪造的!”
她走到那些“证据”面前,指着其中一份“密信”,说道:“这份密信,据说是由北燕的使者亲手交给我的。但据我所知,北燕使者早已返回北燕,如今身在千里之外。请问公孙先生,这份密信,又是从何而来?”
公孙先生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没想到林诗雅会抓住这一点不放。
他强作镇定,说道:“这……这密信,自然是有人从北燕带回来的。”
“哦?是谁带回来的?可有凭证?”林诗雅步步紧逼,语气咄咄逼人。
公孙先生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半天,却答不上来。
他求助地看向李尚书,却发现后者也是一脸铁青,显然也想不到应对之策。
“既然拿不出凭证,那就是空口无凭!”林诗雅厉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公孙先生,你这般信口雌黄,颠倒黑白,究竟是何居心?”
公孙先生的脸色涨得通红,他指着林诗雅,怒道:“你……你……”
“我什么?”林诗雅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眼神中充满了挑衅,“难道我说错了吗?”
朝堂上,许多官员都对林诗雅的勇气和智慧表示钦佩。
他们开始相信,林诗雅的确是被冤枉的。
“够了!”一直沉默不语的魏公公突然尖声说道,“此事,待查明之后再做定夺。林大人,你且先退下吧。”
林诗雅冷冷地看了魏公公一眼,说道:“魏公公,我想,现在是时候,将所有的事情,都摊开来说清楚了……”
林诗雅挺直脊梁,目光如炬,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位官员。
她的声音清冽如山涧的清泉,在庄严肃穆的朝堂上回荡:“诸位大人,今日我林诗雅站在这里,不是为了一己之私,而是为了澄清真相,还朝堂一个朗朗乾坤!”
她没有丝毫的畏惧,没有半分的退缩,仿佛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她缓缓地环顾四周,将每个人的神情尽收眼底,随后,她开始条理清晰地陈述起来:“从我入朝为官,便有人处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