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名字都没有。

“林先生……”李书生欲言又止，神情焦虑。

林诗雅心中一沉，预感不妙。她接过告示，仔细看了看，眉头紧锁。

“怎么回事？一个学生都没招到？”

李书生低下头，声音低落：“我……我尽力了……”

林诗雅看着李书生颓丧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李书生能力有限，但这招生之事，也确实不容乐观。

“李书生……”林诗雅刚要开口，却突然停了下来，目光落在远处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上，语气骤然转冷，“看来，还有人不想让书院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