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我爹当年走之前又千叮咛万嘱咐,说一定要让文济以后读书上进考科举。
这事我不敢忘,我想以我爹的名义在村上办一家私塾,房子可以用我家留在村上的老房子。先生一年所需的束修我问过,老童生一年三十两,秀才公一年五十两。”
家里的田产都在鹿鸣村,这几年自然也是由着族人代管。家里一共有三百亩上好的水田,二百亩中田,如今天下太平,这样好的田就是有银子也没地方买去。
一亩中田按照年景平均一下,大概能出两石米左右,二百亩便是四百石。一两银子能买两石米,四百石能换来二百两银子。
这是纯产出,这二百亩是五户佃农在耕种,因着五家里有四家是同姓的人家,这么些年都是五五分账。再刨去各种赋税杂税,每年换成银子能拿到手的也就八十两上下。
私塾不是说光请个先生就能上课的,一日三餐要准备,冬天还要准备炭火木柴。还有灯油笔墨纸砚,瞧着细碎可真到了用的时候处处都是要花钱的地方。
“既如此,我想着就把那二百亩中田的所得拿出来,紧着私塾里用。也算是我们家为族里做的一点实事,您说这事能不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