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对着面指灯发誓,直到裴元考试完之前都不做了,要让他一门心思备考,不能老想这些有的没的!
原以为不过一个多月,眨眼就过去了。之前裴元在书院读书和去京城那段时间,两人分开那么久也没有怎么样,这一个多月又算得了什么。
谁知没人躺在身侧自己一个人睡,和有个人躺在身旁却不敢乱动之间的天差地别。
才熬了三天裴元就先缴械投降,夜里偷偷把手伸到谢九九的被子里,“县试过后又是府试,难不成之后也这么熬着?”
“你想那么远做什么,府试是四月县试是二月,你先把县试考完了再说。”
裴元要考试,谢九九在云客来听了不知道多少故事。
什么几年前哪家的童生因为紧张去药铺抓药,本是想睡个好觉,谁知吃了药第二天整个人都晕晕沉沉醒不过来。好不容易被家人夹着赶上进考场,又在考场里睡了整日。
等出了考场人醒了,坐在考场外面哭得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听说之后那童生和家里人还一起去药铺闹了一通,最后被药铺老板喊人拿大棒子给打了出来才算完。
听得多了,谢九九自然越发小心。不能扰了裴元备考也不能把人憋得太狠,只能是拿根胡萝卜吊在他前面,把县试考完了再说。
谁知有些事就有这么巧,县试考完出案发榜,裴元拍在第一为县案首。高高兴兴回家找谢九九要兑现承诺,谁知谢九九也有一喜正等着他。
“上个月月事没来,这个月月事又没准时。前几天趁着你复试我去找大夫瞧了瞧,大夫说应该是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