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诗会,乃是京城一年一度的雅集盛事。
能受邀的,无一不是王公贵族的千金贵妇,才子佳人。
苏婵静国公之女,又作为新晋的世子妃,自然收到了那封鎏金的请帖。
当萧君临表示要与她同去时,苏婵静那张本就清冷的俏脸,瞬间又覆上了一层寒霜。
昨夜在小昭那里受的气还没消,这个男人又要来作妖?
“你去?”苏婵静冷笑一声:
“这是诗会,诗会懂吗?你懂作诗?分得清词牌?你当自己是姜战,能出口成章?”
然而,萧君临只是笑了笑:
“懂不懂,去了才知道。不如,我们打个赌?
赌谁的诗会上作的诗更好,如何?”
苏婵静眉头一挑。
“你输了,就把《太初洗髓经》的后续心法给我。”萧君临笑意玩味:“我输了,就让你回主卧睡觉。”
“谁稀罕!”苏婵静脱口而出,脸颊却不受控制地发烫。
“随便你。”萧君临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转身就走。
“等等!”苏婵静咬了咬银牙。
她不想输,尤其不想输给府里任何一个女人。
昨晚,她就已经输给了那个叫小昭的一次了。
“赌就赌!”苏婵静冷哼一声,算是应下了。
两人刚准备动身出门,一道怒气冲冲的身影就从外面闯了进来。
正是沈知音。
“知音,你怎么来了?”苏婵静疑惑。
沈知音脸涨得通红,她是来告状的,但萧君临怎么也在?
三人视线无声交流,萧君临已经猜到沈知音来干什么了,他慢悠悠地叹了口气:
“唉,这男人啊,有时候就是贱。”
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沈知音和苏婵静都愣住了。
萧君临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我听说啊,城西有个员外,勾搭了自己老婆的闺蜜。
后来事情败露,你猜怎么着?
员外屁事没有,他老婆那个闺蜜,被沉了猪笼。
你说惨不惨?”
沈知音的气势一下子弱了。
她本来准备好的一肚子的控诉,忽然就卡在了喉咙里,不知道该不该说。
看着她纠结的样子,萧君临的目光飘了过来,侧头贴近,一只手搭在沈知音的翘臀上揉了一把,低声补了一句:
“你也不想自己刁蛮泼辣,纠缠闺蜜丈夫的坏名声传出去,以后没人敢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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