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切的回答。
姜啸虎对着众人点了下头,又伸手让座于孔祀臣,待众人都坐定后姜啸虎开言口说道:“不瞒孔老板,我等此次借兴兵剿匪之事来到贵地,又让老算盘先期联系孔老板,确是有事相求。”姜啸虎此语讲完,兄弟几个人望向孔祀臣。孔祀臣此时见众人如此神色,知道肯定有私密大事询问自己,但看姜啸虎讲话吞吐,不由的很着急!又起身说对着众人连连拱手说:“哎呀!我说众家兄弟啊,我孔某也是直爽之人,有什么各位就直言,可把我急死了!”他这番话讲完,众人都被逗乐了,姜啸虎对着孔祀臣说道;“孔老板别急,因事情比较怪异,兄弟一时不知该如何讲起,孔兄勿怪听我细细道来。”姜啸虎随即将刘靡,杨枫如何带了宫中押运之物逃离,自己又是怎么与他们相遇,以及那些石砖,唱歌的骷髅头等等事情详细的对孔祀臣讲述了一番。
孔祀臣并听边点头,听到后面眼中大放神采,刚待姜啸虎讲完立刻说道:“那些东西现在在哪里,快与我瞧瞧!”
“孔老板别急,石砖上文字,那几个唱歌的骷髅头,这次我们随军已带来,现就在我军营中安放,等明日我等取来,请孔老板帮忙参详。”姜啸虎话一讲完,孔祀臣连忙就抢着说:“哎呀,我说各位将军啊,我孔某也是个风火的性格,但听到这样的怪事宝物,就如那嗜酒之人闻到美酒香气息一般,哪里还等的了明日啊!”
众人听孔祀臣这般一讲,又皆开怀大笑。“孔老板这样,该得个名号:宝痴。”燕啸夫看着孔祀臣焦急的样子,不由的调笑的说道。
“嘿嘿!贴切,贴切,燕将军说的极是。孔某失态,让众家兄弟见小了。”孔祀臣被众人一笑,有点不好意思,连连拱手说道。
“哪里,我们兄弟就喜欢孔兄这份爽直,”李啸冲在一边插语说道。
“就按孔老板说的,我一会就让叫老张和生子回去,带人将东西送过来。”姜啸虎对孔祀臣一拱手认真的说。
“谢将军成全孔某这份急噪之心!”孔祀臣面带喜色,对着姜啸虎连连点头。
“这说的哪里的话,孔老板为我们兄弟解迷,怎么反谢起我们来了。我说咱这些人,再别互相这么谢来谢去了吧,我老张实在是不适应。”张啸北一语说完,众人连孔祀臣皆大笑起来。
“对!对!张将军说的对,我孔某与各位将军相见恨晚,咱们讲话也自当与兄弟一般。”孔祀臣边说边豪气的挥了挥手。
“孔兄说的话,正是我想讲的。孔兄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有道是一客不烦二主,我还有一件事也想一并让孔兄给把握把握。”姜啸虎这时已完全准备好,将自己父亲当年带回东西的事情,也让孔祀臣给看看。
“将军,但说无妨,还是那话,只要是我孔某能助的,义不容辞。”孔祀臣正色回答道。
“孔兄,除了前面说的这些物品外,我这里还有件困惑多年的事情。当年,我父探井在地下得到两件东西,很是怪异,说是一套富贵,但直到我父临终也未解其中所用。我们兄弟当年也仔细研究过,也一无所获,所以这次也想借此事,让孔兄给瞧瞧到底是什么情况?”姜啸虎大略的把事提了提。
“哦?不知将军令尊当年带回何物?”孔祀臣问道。
“一本金箔书,一只灰玉老鼠。”姜啸虎回答。
“那将军说的令尊自井下带回,又是何意呢?”孔祀臣听姜啸虎前面大概的讲述,听的不清不楚的,此时追问道。
“怪我,怪我,光是想着说事,没有给孔兄讲清楚。听我细细给告知孔兄。”姜啸虎于是这般如此,如此这般的将当年父亲的奇遇,以及得到的东西的详细情形,一五一十的尽数讲给了孔祀臣听。姜啸虎讲的很细致,甚至将自己和众兄弟近年所遇的事情,也一并都说了出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不想对孔祀臣有一点点隐瞒。许久终于将这些东西全部讲述清楚,众人无话,眼光都望向孔祀臣,此时的孔祀臣听的呆坐在一旁。
姜啸虎讲的很细致,甚至将自己和众兄弟近年所遇的事情,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