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提起裙裾,露出半截小腿。
秦沧眸色一暗,攥住那只不安分的脚,一寸寸抚摸掌心之下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
“若是爷不让呢?”
她不理他,起身要走,被他一把拽了回来,跌坐在他怀里。
“呀!将军!”辛绾惊呼一声,抵住他胸膛。
秦沧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肢,让他紧紧贴向自己。由浅入深,她被迫仰头承受,指尖在他肩头抓出褶皱,如同暴雨中摇晃的桅杆。
玉带砸落在地,解衣袍的手突然失了章法,秦沧喉结滚动,嗓音哑得不像话:“绾绾,待事毕……再共浴。”
指尖陷入衣襟交叠处的缝隙,辛绾触到一道凸起的疤痕——是去年北戎刺客留下的。
那夜秦沧浑身是血闯进北苑,却还惦记着给她是否安好。
手上推拒的力道不自觉松了三分......
秦沧趁机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上,用鼻尖撩开她耳鬓的长发,低头吻上她的耳垂
“喜欢这样,嗯?”他嗓音又低又哑,他知道,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方才推我的时候不是很有力气?”
温热的唇沿着颈线游走下移。
“怎么现在……”
帐外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
辛绾别过脸去,咬着唇含糊道:“谁要与你……共浴……”
她的尾音颤得不成调子。
“是吗?”秦沧低笑,指尖挑开杏色里衣的系带,“那上月是谁在汤池里,非要本将……”
“别......别说了......”
辛绾浑身软成一滩水,在他的步步引诱下,被席卷而来的情潮淹没其中。
帐钩撞得叮当乱响,恰掩住半声惊喘。
初秋的夜晚下了一场雨。
辛绾醒来时,屋内静得只剩残烛偶尔的“噼啪”声。
丫鬟岁安见她睁眼,连忙轻唤一声“姑娘”。
辛绾懒懒支起身子,雪白的颈子上几处暗红印记,在晨光中格外扎眼。
岁安瞧着耳根发烫,手忙脚乱地低头去拾散落的衣裳:“将军天未亮便去军营了,许是有紧急的公务吧。”
辛绾哑然笑了笑。
秦沧每月来三五次,往往深夜而至,天未亮便离去。府中下人都心知肚明,正经人家的姑娘,谁会无名无分地住在这种地方?
“备水吧。”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倦意,却又很快敛去。
辛绾闭上眼,温热的水流漫过肩颈,水汽氤氲间,恍惚又回到了那个雨夜。
……
“求娘娘开恩,让我见九殿下一面……”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