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这时他的语速像开上二倍似的。
“那个艾瑞斯,我突然——呢,突然肚子有点不舒服!可能是刚才牡蠣汤导致的,有点急!非常急!超级急!我去下洗手间,马上回来,两分钟不,一分钟!”
话音未落,巴里整个人已经像弹簧一样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可是我们”艾瑞斯话还没说完,只觉一阵微风拂过,对面的座位已经空了,只有椅子还在微微摇晃,剩下半句话隨之而来,“可是我们之前吃的不是蜗牛吗”
餐厅男厕所隔间里。
巴里背靠著门,胸口剧烈起伏,手指烦躁的抓著精心打理好的头髮,他听著自己擂鼓般跳动的心臟,闭上眼就想到了那些人绝望的步伐。
“他们不够快,但是我快!”
“只是救人而已只是跑过去把人都带出来又不是和那两个怪兽打架。”他深吸一口气,
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又像是在说服自己,“很快的,比煮一杯咖啡还快,没人会发现,艾瑞斯只会以为我,肠胃通畅拉的比较快”
run!巴里!run!
这句话出现在他脑海里,橙红色的电弧如同失控的精灵,瞬间从他双目中一闪而过!
下一秒,隔间门锁“咔噠”一声轻响,人影已然消失无踪,只留下马桶水箱里的抽水声,水此刻还在微微荡漾。
康萨斯州,斯莫维尔!
名不经传的偏远小镇有著名不经传的偏远农场,农场里却有著难以想像的人。
肯特农场!
哗啦一一!又一个印著纹的瓷盘在克拉克肯特手中裂成几瓣,掉进满是泡沫的洗碗池。
一次两次或许还能用不小心来形容,可次数超过五次以上那家里就该请高人了,更別说这还是克拉克肯特!
“克拉克!”玛莎肯特闻声从客厅走来,看著儿子心不在焉的样子和池子里的碎片,没有责备,只有深深的担忧。
她的目光扫过客厅电视,上面正在直播著如同末日降临般的费城画面,光是主持人那惊恐的语气和描述就能知道那是怎样一副惨状。
看著儿子紧抿的嘴唇和手中已经被捏成粉末的抹布,玛莎就知道他心底在想些什么了。
窗外的微风似乎带来了远方的哭喊,克拉克感觉自己的超级听力今天像是失灵一样,儘管他已极力不去理会,可那数百公里外的绝望与恐惧仍旧清晰的灌入耳中。
小镇男孩痛苦的闭上眼,试图屏蔽掉,但那些声音如同烧红的钢针,一遍又一遍刺穿著他那善良的本心。
玛莎轻轻走到儿子身边,温柔却坚定的按在克拉克肌肉紧绷的手臂上,她的手粗糙而温暖,仿佛蕴含了某种魔力般,能够安抚著这位钢铁之人。
“克拉克。”玛莎的声音很轻,却带著无法抗拒的力量,又像是这片土地般沉稳,“孩子,看著我。”
克拉克睁开眼,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记得你父亲说过的话吗”玛莎的声音顿了顿,带著对逝去丈夫怀恋以及意志,再次引领道:“乔纳森,他教会你隱藏力量,是为了保护你,让你能像一个普通孩子一样长大,但他更教会了你,什么是责任,什么是善良。”
明明就连看报也要带上眼镜的她,此刻目光却仿佛穿透电视机屏幕的束缚,看到了那远方炼狱中挣扎的生命。
“力量不是锁链,儿子,它是你的一部分,是礼物!”玛莎的手微微用力,“用它去做你內心认为正確的事,去帮助那些需要你的人,別让恐惧自已的力量从而阻止你成为你应该成为你的人,
这就是我们养育你的意义。”
克拉克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看向母亲眼中毫无保留的信任与鼓励,那眼神甚至比太阳都更能驱散他內心中的阴霾和犹豫,一股滚烫的热泪瞬间衝上眼眶,模糊了视线。
“妈妈.”他的声音中带有哽咽,但所有的迷茫和恐惧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重重的点头,仿佛要將所有决心都刻进骨子里。
明日之子甚至没来得及擦乾手上的泡沫水,也没想到要换什么制服,身上这件沾了点泥巴和洗碗水的格子衬衫和牛仔裤,就是他此刻唯一的“战袍”!
轰轰轰一一!!!
肯特农场的后院忽然像是引爆了一枚洲际飞弹般,一道肉眼无法捕捉的模糊身影撕裂空气,以远超音速不知多少倍的恐怖速度冲天而起,剧烈的音爆云环在他身后猛然炸开,將晾衣绳上的传单吹得疯狂飞舞,几头奶牛惊的牟牟直叫。
玛莎站在门廊下,手搭凉棚,眯著眼望向儿子消失在天际的方向,狂风吹乱了她的银髮,轻轻梳理著头髮,脸上没有担忧,只有平静的骄傲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祈祷。
“去吧,我的孩子,去飞翔!”
镜头回到费城。
在维恩和七宗罪大战期间,佛莱迪一行人找到了正躲在动物园里的比利,经过几人的激励,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