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的光芒，背后金属蝠翼喻嗡作响，散发出强大的压迫感。

他刚刚击退了一波蝙蝠侠的突袭，正沉浸在掌握一切的虚假快感中。

“看到了吗，布鲁斯”死亡天使的声音从战甲的扩音器中传出，“这就是力量，这才蝙蝠侠应有的姿態，摒弃你那可笑的规则，承认吧，我才是真正的蝙蝠侠，真正的韦恩，真正的哥谭之王！”

蝙蝠侠幽灵般的从一处阴影立柱后无声滑出，避开著死亡天使的正面火力，利用对蝙蝠洞的绝对熟悉，不断游走，骚扰。

“力量”蝙蝠侠准备先从心灵上对死亡天使发动攻击，从而让对方露出破绽，“让保罗，

看看哥谭吧，你所谓的“重生”，是用恐惧和暴力堆积的废墟！你所谓的“净化”，是披著神圣外衣的屠杀！

你操控著这些科技，却从未真正理解蝙蝠侠为何而战，你是被疯狂驱使的提线木偶！”

“住口！”死亡天使怒吼一声，战甲手臂的能量瞬间充能，一道粗大的赤红光束横扫向蝙蝠侠藏身的区域，所过之处皆是被直接熔毁。

蝙蝠侠早已预判了攻击，一个灵巧的翻滚躲开，同时甩出数枚特质的电磁脉衝蝙蝠鏢，用来干扰战甲的传感器和部分武器系统，

“提线木偶我是被选中之人！我是新的黑暗骑士！”死亡天使咆哮著，电子眼锁定住那道滑溜的黑色身影。

“得了吧，甜心！看看你自己，被那身铁皮裹得像个罐头，脑袋里塞满了小丑给你灌的疯话，

你不过是被那个疯子控制的可怜傀儡，真正的黑暗骑士可不会躲在別人的科技后面发抖！”

死亡天使猛地转身，猩红目镜锁定了声音来源：“哈莉奎茵，背叛者！你也配批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