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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难以置信地看著那柄从自己胸口透体而出的氪石长剑，最终，无力地垂下了头。

“將军氨星—“

巨大手臂抽回了那柄终结了弗奥拉的武器，弗奥拉的尸体，无力的滑落在地，再无声息。

“解决了一个。”

战甲的面甲之下，传出了蝙蝠侠异常冰冷的声音。

正当他准备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两道同样迅猛的黑色身影，已经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鯊鱼，一左一右地拦截在了他的面前。

是那两名被他用“芬芳”震撼弹暂时击晕的氪星克隆体。

氪星人强大的体质，让它们从那足以让任何碳基生物当场去世的终极恶臭中，提前甦醒了过来。

就是此刻依旧头晕眼，走路都摇摇晃晃，不过之前来自弗奥拉的命令依旧驱使著它们的身体，发起著攻击。

“碍事的消耗品。”

战甲那双妖异的紫色电子眼，闪烁了一下。正当它准备抬起手中的氪石长剑，將这两个麻烦的苍蝇也一併“清理”掉时，一道高速移动的身影出现了。

“嘿，布鲁斯！我这边搞定，嗯”

刚刚结束了与纳梅克那场艰苦卓绝的“外科手术”的维恩，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支援。

维恩刚想跟布鲁斯吹嘘一下自己“手刃双雄”的赫赫战功，结果一到场，就看到了眼前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一幕。

那两个本该被布鲁斯的“生化武器”薰晕过去的氪星克隆体，此刻正摇摇晃晃地准备发动攻击，而布蝙蝠侠，则举著一把滴著血的氮石长剑，脚边还躺著一具很明显已经凉透了的，並且胸口还开著一个大洞的女氪星人的户体。

维恩先是把目光投向了那两个还在努力试图站稳的克隆体。

他没有废话，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那两名还没从飞一般的感觉中完全恢復过来的克隆体，只感觉眼前一，紧接著，它们的喉咙处，便传来了一阵灼热的触感。

维恩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原地，仿佛从未动过，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还在蒸发鲜血的地狱火版草雉剑。

“噗通噗通—

两名克隆体喉咙处皆是被刺出好几个小洞，这足以致命了。

在乾净利落地解决了这两个小麻烦之后，维恩这才將目光，重新聚焦在了布鲁斯的身上。

他缓缓地走到布鲁斯面前，低头看了一眼地上那具弗奥拉死不目的尸体，又看了看布鲁斯手中那柄还在滴血的氪石长剑。

维恩微微歪头，眉头紧皱。

在他的想像中，布鲁斯会用无数种方法，可以在不杀死对方的情况下，让弗奥拉失去战斗能力，比如囚禁、重伤、流放，地下室等等方法。

结果叫维恩完全没想到的是，蝙蝠侠会用最快捷、也最不像“布鲁斯”会选择的那一种，直接杀死她。

诚然，弗奥拉是外星侵略者，不属於“地球人”的范畴，按理来说，也不在布鲁斯那条顽固得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的“不杀原则”的保护范围之內。

可还是很奇怪。

就弗奥拉这张脸，布鲁斯居然会痛下手，儘管这操作没问题，维恩心中还是感到了一阵难以言喻的不可思议。

这牢蝙蝠不会是被狂笑夺舍了吧，布鲁斯这个偏执到连小丑那种人渣都不愿意下杀手的男人，

竟然真的狠下心亲手杀死了一个长得和人类没有任何区別的智慧生命

这画风，不对劲啊。

维恩眯起了双眼，试图看透战甲的人还是不是布鲁斯。

“你”维恩严肃的质问道：“你还是蝙蝠侠吗”

“我当然是蝙蝠侠。”

战甲里，传出了那个毫无感情的冰冷声音。

“而且，我一直都是。”

说完，那具巨大的黑色战甲，便缓缓地低下了头，陷入了沉默，不再做出任何反应。

维恩看著他这副样子，有些不明所以，他只觉得，现在的布鲁斯，状態非常奇怪。

这时芬里尔战甲妖异的紫色电子眼，闪烁了两下，重新变回了正常的白色。

布鲁斯重新抬起头来。

他首先看到的，是维恩见鬼似的狐疑脸。

然后，他低头，看到了自己脚边，已经忙著去

最后，他看到了自己手中，那柄还在滴著鲜血，闪烁著绿光的氮石长剑。

一瞬间，布鲁斯就意识到了什么。

隔著厚重的战甲面罩，布鲁斯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他创造的这个底牌，就是为了在自己倒下后，依然能保护这世界，保护他的家人，而在面对弗奥拉这个底牌也成功生效了。

让他后怕的是，当这张底牌真的被掀开，且所带来的结果时，他还是感到了彻骨的寒意。

果然，在蝙蝠侠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