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科照常举行,任何人不得阻拦!” 他扫视全场,“再有非议者,以扰乱朝纲论处!”
散朝后,魏征阳跪在丹凤门前,白发在风中凌乱。他不顾侍卫阻拦,大声喊道:“陛下若执意如此,老臣唯有效仿比干,以死明志!”
李新宇站在城楼之上,看着倔强的老臣,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场关于人才选拔的争斗,才刚刚开始。
恩科考试如期举行,洛阳、扬州的分考场外挤满了来自五湖四海的考生。有背着算盘的商贾子弟,有挽着裤脚的农夫,还有手握图纸的工匠,他们眼中都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然而,开考第三天,长安主考场却爆出惊天丑闻。有人举报,考官之一的礼部侍郎崔明远收受考生贿赂,泄露考题。李新宇得知消息后,怒不可遏:“立刻封锁考场,将崔明远及涉事考生全部缉拿归案!”
刑部连夜审讯,案情很快水落石出。崔明远与荥阳郑氏勾结,将三道时务策的题目卖给了七名世家子弟,每人收取黄金百两。更令人震惊的是,这些世家子弟中,竟有人连答卷都是雇枪手代笔。
“陛下,” 刑部尚书战战兢兢呈上供状,“此案牵连甚广,荥阳郑氏、河东裴氏都有人涉案……”
李新宇冷笑一声:“好啊,朕广开恩科,他们却把考场变成了交易场!传朕旨意,崔明远斩立决,其余涉事考生永不录用,相关官员一律贬为庶民!至于荥阳郑氏、河东裴氏……”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取消两族子弟三年内的科举资格!”
旨意一出,朝野震动。世家大族纷纷上书求情,连病中的魏征阳都拖着病体前来劝谏:“陛下,郑氏、裴氏皆是百年望族,如此重罚,恐生变故……”
“变故?” 李新宇看着老臣,语气冰冷,“若不重罚,何以服天下?朕要让所有人知道,在朕的朝堂上,只有真才实学才能立足!”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平息。就在崔明远被斩首的当夜,长安西市突发大火,数十家商铺被烧毁,坊间传言是世家大族雇凶纵火,以示报复。
李新宇站在城楼上,看着冲天的火光,握紧了腰间的佩剑:“李德全,传羽林军,封锁东西市。明日一早,朕要亲自审问纵火之人!”
次日清晨,太极殿内站满了被押解而来的嫌犯。李新宇扫视众人,目光落在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身上。此人正是荥阳郑氏的旁支子弟郑元礼,据说此次纵火便是他一手策划。
“郑元礼,” 李新宇的声音不怒自威,“你可知罪?”
郑元礼梗着脖子:“陛下如此打压世家,与桀纣何异?我等不过是为了捍卫祖宗基业!”
“祖宗基业?” 李新宇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讽刺,“你们所谓的祖宗基业,就是霸占官位、欺压百姓、买卖考题?来人,将郑元礼杖责八十,流放岭南!其余人等,按律处置!”
处置完纵火案后,李新宇又下了一道旨意:在各地设立 “举报箱”,凡发现科举舞弊、官员贪腐者,皆可匿名举报,经查属实,举报人可获重赏。
这一系列雷霆手段,让世家大族噤若寒蝉,也让天下寒门士子看到了希望。一个月后,恩科放榜,来自全国各地的优秀人才脱颖而出,其中既有寒窗苦读的书生,也有出身农商的奇才。
当李新宇看着这些新科进士们意气风发的面孔时,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自己离心中的盛世,又近了一步。而在这背后,是无数次的斗争,是无数次的坚持,更是对人才的无限渴望。
正当李新宇致力于整顿吏治、选拔人才之时,边疆突然传来急报:吐蕃赞普赤德祖赞亲率二十万大军,进犯河西走廊,攻陷了廓州、洮州。消息传来,长安城内人心惶惶,世家大族又开始蠢蠢欲动,暗中散布 “寒门子弟误国” 的言论。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