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压低声音,“请来的医生写了死亡证明书。再见。”随后传来挂断电话的嘀嘀声音。
第二早上肖龙刚上班不久,师云丰又悄悄走进他的办公室。
“你有什么事?”肖龙低声问。
“收手吧!小龙”她开口说,声音十分干涩。
肖龙一时间精神恍惚。这个称呼,还是父亲在世时经常听到的,不过那已是四年前的事了。
师云丰是父亲创业时的助手,也是父亲的左膀右臂,父亲临终前嘱托她照顾和看护肖龙。过去她可以像父亲一样叫他“小龙”。他当上院长后,她就不再叫了,可今天她又叫了,是怎么了?
“别瞒我了。你让药剂科的米甜拿了非那西汀,是用来做什么的?”师云丰盯着肖龙的眼睛问。
肖龙再三交代米甜万万不能将拿药这件事说出去。师云丰竟然连这个都知道,想必是她用医院老人的身份恐吓米甜说出来的。
“我怎么做是我的事,不就是感冒药吗?难道还要请示你?”
“不。”黑暗中,师云丰摇了摇头,“你一定是在谋划什么,这点事我还不明白?”
“随你怎么想,反正跟你没关系,回去吧!”肖龙转过脸不理她。
师云丰依然像岩石般杵在那里,肖龙背对着她,那女人此刻究竟在用怎样的眼神注视自己?这么一想,肖龙觉得自己的背部被她的视线烧灼着,开始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