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么,水草们会那么害怕呢
六筒的心中闪过一丝疑惑,马上他就知道了答案。
“力劈华山!”
刘正在空中运劲,将所有的力量都压在了屠刀之上。
“咔嚓!”
饼干被断裂的声音再次响起,第一层小盾牌被一分为二。
“咔嚓!”
第二层中盾牌也应声而裂。
惊骇的目光对上了炽热的目光,六筒仿佛从刘正的眼神中看见了他的心声。
“副部长,我现在配了吗”
心思急转,电光火石之间,六筒还是做出了决断。
他双脚用力一蹬,身形向后爆退。
然而三重草盾却没有跟着他一起腿,而是留在空中断后。
“咔嚓!”
第三层大盾牌也被斩开。
屠刀余势未尽,直接带着刘正砸到了地上。
“淦!”
他摸着被砸破的下巴骂了一句,然后站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刀”
六筒面沉如水地问道。
对方的力量绝对不足以砍断盾牌,他又没有感受到什么超凡力量,那就只能是这把刀的问题了。
“我也不知道,别人给我的。”
刘正耸了耸肩道。
虽然造型看着像把屠刀,但谁知道白羽鸡是拿来干嘛用的呢
上面那么多锯齿,拿来给三猫梳毛也很好用嘛。
“连名字都不知道吗”
扶桑文化中,每一把兵器都有自己的名字。
只有知道兵器的真名,才能得到它们的认可,解放它们真正的力量。
“它叫‘食己之灵’”
他回道。
“好名字。是把好刀,以后好好练练刀法,不要辜负了它。”
六筒负手而立,如果不看他那身上好的红肉,也是一派高手风范。
“好的,六筒部长,以后我会好好练的。”
刘正虚心接受。
“嗯,你的实力我认可了,去做事吧。”
六筒点了点头道。
“好嘞。”
他扛着屠刀,朝着浴池走去。
路过队伍的时候,众人纷纷让到一边。
六筒的实力他们是知道的,那三面草盾别说是拿刀砍,就是拿炮轰都轰不开。
而刘正竟然一刀砍断了三面,甚至看着毫不费力,这把刀有多恐怖,简直难以想象。
同时,他们的目光中也多了一丝贪欲。
这么好的刀,给这么一个弱鸡人类用实在太可惜了,得想个办法弄到手。
当然,硬抢他们肯定是不敢的,但设个赌局出个千什么的事他们干得多了。
刘正没有理会投来的眼神,快步朝着浴池走去。
走着走着他感觉速度太慢,干脆直接跑了起来。
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而寂静的大厅中回荡,配合上那把造型夸张的屠刀,跑出了一往无前的气势。
幺鸡定定地看着他的背影,眼角因为张得太大有一种撕裂的痛感,然后她却一点也不在意。
“姐姐,这是不是就是你想象的那个背影呢”
她自言自语道。
在众人的注视下,刘正离浴池越来越近。
而那些泥人却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机械地做着它们生前的工作。
“对不起了,朋友,借你的身体一用。”
他跑到离他最近的一个泥人面前,举起屠刀。
面对屠刀,泥人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它缓缓地转身,从头顶的洞里喷出一个女人的头颅。
女人的头上也沾满了泥浆,还有很多钉子、铁丝、瓶盖之类的垃圾嵌在肉里,但依稀还是能辨认出五官的模样。
“是三条。”
幺鸡的目光从刘正身上移开,认出了女人的身份。
三条生前和她的关系并不算很好,甚至因为嫉妒她经常阴阳怪气。
但对方毕竟没有实质性地伤害过她,加上又一起共事了许久,所以难免还是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能帮我,提一下水吗只要再倒一桶,我就能变回去了。”
三条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