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挤得人山人海了。
真不知道这么多人跑来听,有什么意思呢
陈省身邀请他来是讲一讲关于基础数学的,他可不相信南开大学的数学系有这么多人。
一个大礼堂,少说也能够坐下将近两千人,可眼下他们连过道都是人,甚至很多座位上是严重超出原本的人数限制的。
因此就这么瞥一眼,大礼堂最少也有两千三四百人吧。
南开大学还不像哈工大一样,在过去的八一年秋季,招了近七千名学生。
八十年代初的高校,大部分招生人数都是一两千,少部分是三四千,比如北大是四千多人。
哈工大是因为得到了极大的发展,加上上面有人在背后推动,所以这才在过去的秋季招了那么多学生。
不管南开大学有没有那么多数学学生,反正他们都来了,王多鱼也不可能把人给赶跑吧
两点半,演讲正式开始。
王多鱼很少进行演讲,他一般都是上课。
这次来,他自然也是上课居多,而不是给这些学生讲那些虚的东西。
所以当演讲开始之后的第五分钟,非数学系的学生,很快就懵了。
因为很多数学知识点,那些外系学生根本听不懂,特别是文学系相关的学生,更加懵了。
不少同学都后悔了,可没辙啊,又不能在这个时候撤退,只能够硬撑着。
一场演讲持续了两个小时,演讲结束之后,王多鱼还是没办法离开南开大学。
五点的时候,王多鱼又跟南开大学数学所的那些教授、研究生们聊天,其实就是类似研讨会那种形式,聊的也都是比较专业的事情。
比如说他们有什么问题的话,都可以问。
陈省身就是数学所所长,但他毕竟上了年纪,现在都已经满七十周岁了,精力早已经大不如前。
饶是如此,陈省身还是到处奔波,为他的母校不辞辛苦。
数学所的教授、研究生们的问题,在王多鱼眼中,确实非常简单,他们研究的课题,是比不上哈工大访学交流团的那些顶尖老外学者们,更别说跟博切尔兹他们研究的那些课题了。
交流持续到了晚上七点,七点半王多鱼这才来到食堂吃饭。
他们的校领导也来了,这一次他们真的要敬酒了。
不过王多鱼并没有多喝,因为出门在外,毕竟是陌生的环境。
另一方面,其实他自己也已经有意识地控制自己的饮酒量。
喝酒对身体并没有益处,很多人都说小酌一杯,并无大碍,实际上如果能够不喝酒,对身体才是最好的。
今年王多鱼也才二十五岁,正值年富力强,其实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戒酒。
钱学森他们这些大佬们,哪一个年轻的时候不是抽烟喝酒的
后来他们不也都活到了八九十岁,甚至是一百岁吗
或许他们这群人都是有国运护佑,所以才能够活那么长久。
但王多鱼可不想自己晚年的时候,只能够躺在病床上啊,那可是非常无聊的呢。
酒没有多喝,但今晚这顿饭,还是吃的很开心的。
隔天上午,王多鱼又跟数学所的教授们继续交流,中午在南开大学吃过午饭,下午就启程前往京城。
回到京城的时候,王多鱼直接去了锡拉胡同六号院,家里没人,想来朱玲应该还在外面吧
他坐在书房里,翻看书本,到了晚上,王多鱼也没有等来朱玲,丈母娘似乎也没来这边住了,所以他便回主卧睡觉。
主卧房间里,王多鱼看到了桌子上的书本,翻开来看了看。
发现是一剧本,上面还有笔记。
“剧本都不拿,难道她都已经背下来了”
简单翻了一下,王多鱼失笑摇头,接着顺手将剧本给放回原位,然后他又拉开了书柜。
一段时间没回来,这个家,跟以前好像没什么两样。
随便翻看了一下,王多鱼就准备推回去,突然间,他却又顿住了。
他推开了上面的几张纸,以及压在上面的笔记本,然后才终于拿到了被压在最底部的那份文件。
“方子”
王多鱼看到这份方子之后,脸色突然就变了下来。
这份方子是养身体的方子,王多鱼之前看到过类似的一份,但那一份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