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你的名字了,草草草!”
一声惊呼响起,李大毛和姜守城两人瞳孔放大,而麦自立也是急忙找到了公告栏上面的名字,确定了就是他自己。
学号、考场、座位号和名字等,都可以对得上,那没错了,就是他。
几乎是一瞬间,一股惊喜从脚底板直冲脑门。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通过了考核,直到现在这一刻,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明明只是通过考核罢了,有听课的资格,又没有代表什么,但他就是止不住的高兴。
“老姜,大毛,你们呢快找找,应该有你们的名字”
可惜,姜守城和李大毛把整个公告栏上面的所有文字都核对了一遍,愣是没有看到他们俩的名字。
失落和不甘这两种情绪充斥着他们两人的内心,却又无济于事。
他们只能够勉强挤出笑容,反过来安慰麦自立。
“老麦,你也别太高兴,我一定会杀回来的!”
此时‘胜负已分’,姜守城只能一个人返回复旦大学继续苦练了,而麦自立却是能够留在哈工大,搞不好还能够因此有什么特殊机遇呢。
伴随着考核结果公布之后,很多学生离开了哈工大,但也有不少学生留了下来。
转眼九月三号,王多鱼正式开始授课。
他看着台下的郑宝东、卫援朝、麦自立等人,嘴角噙着一抹微笑。
今年下半年,王多鱼的工作除了五马赫战斗机和星云超算之外,多了授课这份工作。
从九月到十一月,足足两个月的时间,他都非常忙碌。
在进入十一月之后,冰城气温骤降,每一天都比前一天的气温要低不少。
这天,王多鱼还在办公室里埋头写着论文,窗外却是飘起了小雪。
今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已经准时送达了。
西伯利亚冷风这个快递员,还是很准时守信的。
办公室内很温暖,因为在上个月的时候,哈工大就已经开始供暖了。
抬头的时候,不经意间发现了窗外的飘雪,王多鱼也是欣喜地站起来,在窗边站了好一会儿。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也是经常可以看见雪,但每次入冬下雪时,他的心情还是蛮高兴的。
人生就是这样,不同的时间,总能看到不同的风景。
咚咚!
办公室大门被敲响,他说了一句请进,苏正淮便推门进来了。
“教授,刚才约翰米尔诺教授给我打来电话,说他们半小时之后到.”
“好,我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刘书记的秘书刚才来找我了,刘书记邀请你三天之后参加一场内部会议.”
王多鱼点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
除了这两件事之外,其实还有其他事情,不过苏正淮没有说,而是把文件、信件放在了王多鱼的办公桌上。
过去这段时间,王多鱼过得非常舒心。
朱玲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出现过了,所以他的生活十分平静。
在工作上,因为没有那么多糟心事儿,王多鱼也不需要考虑那么多,所以也过得非常舒服。
等苏正淮离开之后,王多鱼来到办公桌,拿起了那些信件,拆开来看了之后,不由失笑摇头。
这些信件有不少都是欧美那边的数学家朋友们给他写来的信件,交流数学问题。
比如格罗滕迪克的学生德利涅教授,在今年七月份的国际数学家大会过后,便给王多鱼写了三封信件。
这个频率还是非常高的。
还有杨振宁、李政道等人,也都是保持每年两三封信的频率,不过大部分都是王多鱼跟他们请教物理问题。
虽然王多鱼更加希望能够面对面的交流,但奈何人家两人还是常待美国,并没有返回国内的打算。
了点时间,处理了这些信件之后,王多鱼正准备给这些老朋友们回信呢,这个时候约翰米尔诺他们已经到了。
“王教授,你上次说的那一点,我们已经推敲过了”
办公室内,约翰米尔诺他们进来之后,仅仅只是简单地寒暄了两句,都还没喝上一口热茶呢,便已经开始了讨论。
他们现在的热情全部汇聚在了几何朗兰兹猜想上面。
只因为王多鱼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