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冷静点,当初这个盘口可是大家一致同意开设的,现在怪谁也没用。
关键是,我们都没想到陆远那个傢伙居然真的能贏,而且还是以那种碾压的姿態。”
“是啊,现在光是回想一下还是心有余悸,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態的神通。”
“冷静你叫我拿什么冷静老娘现在赔的裤都快要当掉了,当初谁说这玩意能赚大钱的”
“这也不能怪我啊,鬼知道今年会蹦出来这么个变態。”
“我找高年级的学长打听过了,那傢伙应该是用某种复製类神通复製了一位高年级学姐的神通,所以才能这么厉害,要不我们从中做点文章,搞点事情出出气”
“你要想死没人拦你,不过记得明天自己打辞职报告自己批覆就行。”
“还出气,你敢赌人家那神通就只能用一次吗要是被他抓住,再送你一指,我怕替你收尸都找不到一点骨灰啊。”
“咱们怎么就没有大额赔付限额呢。”
“你以为正当生意啊,还大额赔付限额”
“干,真是越想越想气!”
突然,一个神秘人一把將黑袍掀开,露出了一张靚丽的脸庞,以及一头火红的长髮。
只见红髮女子咬牙切齿道:“別的我不管,下个星期就是天芳阁的新品发布会,你们都给我想想办法,要不然別怪我把你们的收藏拿去卖掉!”
眾人见红髮女子率先掀开黑袍,一个个的也就不再遮掩,纷纷摘下斗篷,露出一张张青涩的面庞。
此时的眾人脸上都带著一丝尷尬,你看我,我看你。
“要不,找家里要点”
有人建议道,不过立刻就收到了几个白眼。
“找家里要难道你要告诉你家人你在学府开地下赌场,然后赔的裤都不剩了吗”一个身穿灰袍的青年说道。
“那怎么办你倒是给出个解决的办法来啊。”
“我这不在想吗。”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跟了。”此时,另一位带著眼镜的青年揉了揉太阳穴后说道。
“怎么说”眾人纷纷投来询问的目光。
眼镜青年继续说道:“別忘了院校战之后马上就是排名爭夺战,我觉得与其狼狈退场,不如最后一搏,咱们再做一次庄!”
此话一出,在场眾人顿时一惊,隨后纷纷斥责道。
“你疯啦,还来没把裤输出去你就不甘心是吧”
“不,这次和上次不同。”眼镜青年摇了摇头,神色坚定,“上次我承认是我们分析错误,大意了。但这也不全是坏事。”
面对眾人疑惑的目光,眼镜青年继续分析道:“你们看,虽然我们失去了所有资金。
但好列名声打出去了不是,回头再隨便宣传一下,咱们的信誉不就立起来了吗”
有人反驳道:“立起来有什么用,那帮输红眼的傢伙现在宰了我们的心都有了,你还指望他们继续下注不成”
“所以我们要扩大盘口,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
“你想把那些外地来的人也拉进来”
“没错,而且这一次,咱们还要拉人一起来坐庄。”
眼镜青年的提议让在场的眾人都陷入了沉思。
虽然这个计划听起来风险极大,但也不失为一个翻身的机会。
“那拉谁入伙”红髮女子率先开口问道,她的眼神中闪烁著一丝决绝,
这次可不能再隨便找些不靠谱的了。”
眼镜青年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当然,除此之外,难道你们不想把自己失去的再夺回来吗”
“不是,你还要和那个陆远对著干”
有人说异道,却被眼镜青年当场反驳:“不是我们要和他对著干,而是我们想要翻身,就必须先越过他。”
“再说,这也不是和他对著干,只不过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商业行为罢了。”眼镜青年推了推眼镜,补充道。
一时间,在场眾人无不沉默,唯有月光洒落在湖面上,泛起层层涟漪。
陆远不知道一群“有志青年”因为他而破產,又因为他而重新燃起了斗志。
此刻的他正愜意的躺在虚擬舱內,享受著战斗给他带来的乐趣。
直到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陆远这才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