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各自挑选两名最精锐的暗部,十分钟后,村口集合!由我亲自带队!目標地狱谷!这次,定要让那个傢伙!血债血偿!!”
“是!”麻布衣心头一紧,知道无法再劝阻,立刻领命而去。
奇拉比则站在艾身边,墨镜后的眼神变得冰冷而专注。
很快,由云隱村最强战力组成的这支復仇队伍,以雷霆之势扑向地狱谷。
与此同时,在雷之国南部那片荒凉贫瘠、被称为“地狱谷”的峡谷深处,气氛同样剑拔弩张。
与云隱村復仇的炽烈不同,这里瀰漫著一种压抑、封闭、带著腐朽气息的死寂。
峡谷两侧高耸的赭红色岩壁如同囚笼的围墙,谷底零星散布著一些简陋的石屋,构成了一个仅有三十多人的小村落。
血之池一族的流放之地。
面麻一行人在御屋城炎的带领下,无声地穿过荒凉的谷地,抵达了村子的中心。
角都那低沉沙哑的声音打破了沉寂,他正对身旁警惕打量四周的干柿鬼鮫解说著:“血之池一族,百余年前也算颇有名气。可惜,族中一女子嫁予雷之国大名做妾,不久后大名暴毙。正室夫人出身雷之国显赫贵族,迁怒於那妾室,污其为妖孽祸水。最终,整个血之池一族被牵连,被放逐囚禁於此地,永世不得离开。”
他顿了顿,布满缝合线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当年负责押送他们来此的,据说-还是宇智波一族。”
说话间,一行人已来到村中一小片空地。
他们的出现,尤其是御屋城炎带著一群明显是外来者的陌生人回来,立刻引起了村中所有人的注意。
几个面黄肌瘦、眼神麻木的族人畏缩地躲在石屋后窥探,而一个穿著相对体面、留著山羊鬍、
眼神阴沉的中年男人则在几名青壮的簇拥下,气势汹汹地迎了上来。
他正是血之池一族的现任族长,御屋城仁。
“炎!”御屋城仁的声音尖利而充满怒意,目光扫过御屋城炎和他身后的面麻等人。
“你还有脸回来!还带著这些外人你想干什么!”他的视线尤其警惕地扫过角都、鬼鮫和戴著面具、气息深不可测的面麻。
这几人,绝非一般的忍者!
面对族长的质问,御屋城炎下意识地侧身,將身后不远处一间简陋石屋的门口挡得更严实了一些。
透过半开的门缝,隱约可见一个抱著一个七八岁的白髮小女孩,脸色苍白憔悴的年轻妇人正紧张地向外张望。
御屋城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族长,我无意挑起爭端。我只想-接走我的妻子和女儿千乃。我们一家三口,离开地狱谷,去外面生活,绝不会再回来。”
他的话语带著一丝恳求。
“离开哈哈哈!”御屋城仁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发出一阵充满怨毒和嘲讽的尖笑。
“离开!御屋城炎,你知不知道我们一族为何会被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狱谷上百年!都是因为你妻子的先祖!那个贱人!要不是她不知廉耻地攀附大名,又害死了大名,得罪了那位高高在上的正室夫人,我们全族怎会遭受这等无妄之灾!被像猪狗一样囚禁在这里,不见天日!你还有脸说带她们离开她们就是灾—.“
“够了!”
一个冰冷、低沉,却如同惊雷般在每个人耳边炸响的声音,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御屋城仁刻毒的咆哮。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说话之人身上。
那个一直沉默、戴著白色三眼狐面具的黑袍首领。
面麻缓缓上前一步,站在了御屋城仁与御屋城炎之间。
他的目光透过冰冷的面具,落在御屋城仁那张因愤怒和怨毒而扭曲的脸上,对这个曾经名气比宇智波一族和日向一族还要强大的忍族充满了失望。
面麻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嘲讽:
“懦弱就是懦弱,何必把责任都推到女人身上找藉口”
御屋城仁被这突如其来的斥责和对方话语中赤裸裸的蔑视惊呆了,一时竟忘了反驳。
面麻的声音继续响起,如同冰冷的铁锤,一下下敲打在每一个血之池族人的心上:“你们掌握著足以让普通人胆寒的力量,身为忍者,却被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所谓贵族肆意欺压、囚禁、世代奴役,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只敢在內部互相倾轧、推卸责任-呵,血之池一族不过是一群被磨平了爪牙、只会对著更弱者猜猜狂吠的懦夫罢了。”
他的言语中充满了失望,对血之池一族自甘墮落的失望。
“住口!你懂什么!你”御屋城仁气得浑身发抖,脸色由红转青,指著面麻的手指剧烈颤抖。
他身后的几名青壮也面露怒容,蠢蠢欲动,但面麻身上那股无形的气息让他们本能地感到恐惧,不敢上前。
“所谓的贵族,也不过是普通人罢了!”面麻的声音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