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辩解在云隱忍者復仇的怒火和冰冷的命令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一名暗部忍者冷酷地挥刀斩向他身边试图反抗的族人,鲜血瞬间溅了他一脸!
与此同时,雷影艾、完全尾兽化的二尾又旅、八尾牛鬼,这云隱村最强的三个战力,已经带著毁火一切的气势,如同三颗坠落的陨星。
裹挟著狂暴的雷光、幽蓝的烈焰和巨大的尾兽查克拉衝击波,向著面麻及其核心的几人,角都、鬼鮫、御屋城炎及其妻女,轰然撞去!
空气被挤压得发出爆鸣,大地在尾兽的威压下呻吟!
“哼!”角都冷哼一声,宽大的黑袍下,地怨虞的黑色触手瞬间暴涌而出,在他身前交织。
同时,他双手快速结印,风遁与火遁的查克拉在掌心匯聚!
干柿鬼鮫反应同样迅捷,忍刀出鞘,发出兴奋的嗡鸣,被他牢牢握在手中,深蓝色的查克拉如同水流般覆盖全身,准备硬撼!
御屋城炎则第一时间將惊恐的妻子和昏沉的女儿千乃护在身后,菱形墨镜后的一双眼睛被染红,一股隱晦而强大的查克拉波动开始在他周身凝聚!
面对这足以毁灭一个小国的恐怖衝击,戴著白色三眼狐面具下的面麻却依旧平静无波。
他甚至没有去看那三头咆哮衝来的恐怖巨兽。
在攻击即將临体的瞬间,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微微晃动,脚下步伐带著一种奇特的韵律,看似隨意地几次轻点地面,整个人便以毫釐之差,如同柳絮般飘然后撤,轻鬆避开了雷影含怒的雷犁热刀、二尾又旅拍下的巨爪以及八尾牛鬼横扫而来的巨大触手!
狂暴的能量衝击波在他原先站立的地方炸开一个巨大的深坑,碎石泥土飞溅,却连他的衣角都未能沾到!
借著这瞬间的错身,面麻的身影如同瞬移般出现在了正被一名云隱暗部忍者逼得狼狐不堪、险象环生的御屋城仁身边!
那名暗部忍者正挥刀斩向御屋城仁的脖颈,刀锋凌厉!
面麻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隨意地抬起右手,食指看似轻描淡写地在那斩落的刀身上轻轻一弹!
叮——!!!
一声清脆到刺耳的金铁交鸣声炸响!
一股恐怖力量顺著刀身狂涌而入!
那名暗部忍者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虎口瞬间崩裂,鲜血直流,整条手臂都麻痹了,
忍刀更是脱手飞出,如同被投石机掷出般旋转著深深插入远处的岩壁之中!
御屋城仁惊魂未定,看著突然出现在身前、如同魔神般轻易弹飞致命一击的黑袍面具人,大脑一片空白。
面麻没有理会那名惊骇后退的暗部忍者,他居高临下地看著瘫倒在地、满脸血污和绝望的御屋城仁,缓缓伸出了带著黑色手套的右手。
“看到了吧,你们一族,终究难逃灭族的命运。”面麻的声音透过面具,清晰地传入御屋城仁耳中,带著一丝仿佛能穿透灵魂的诱惑:“臣服於我。我便可带你和你的族人,离开这地狱谷,摆脱雷之国百年的迦锁。”
“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
御屋城仁的瞳孔剧烈收缩。
他猛地抬头,目光扫过周围炼狱般的景象。
族人被无情地砍杀,惨叫声不绝於耳;简陋的石屋在忍术的轰击下倒塌燃烧;云隱忍者冷酷的面具在火光和血光中闪烁,如同索命的恶鬼,雷影根本不给他们血之池一族解释的机会。
再看向眼前这只伸出的手。
百年的囚禁,世代的屈辱,族人的鲜血。
所有的恐惧、怨恨、不甘,在这一刻化作了沉重的绝望,也化作了最后的决断。
他还有什么选择
血之池一族还有的选吗
“—”御屋城仁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他看著面麻那冰冷的面具,又看了看周围族人的惨状,眼神中最后一丝挣扎彻底熄灭,只剩下臣服与对復仇的渴望。
他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著从血污中爬起,对著面麻,沉重地、带著所有屈辱与不甘地,单膝跪了下去,头颅深深低下。
“我—-血之池一族族长,御屋城仁代表全族臣服於您!修罗大人!”他的声音嘶哑却清晰,充满了破釜沉舟的决绝:“只要只要您能带我们离开这里,摆脱这百年的囚笼!血之池一族,將世代向您效忠!”
“很好。”面麻面具下似乎传来一声极淡的笑意。
他收回伸出的手,目光转向那三头因他刚才的闪避而扑空、正调转方向再次咆哮衝来的庞然大物,以及那些在血之池族人中肆虐的云隱精英。
就在雷影艾的怒吼和二尾、八尾震天的咆哮再次响起的瞬间。
“比人多是吧雷影大人。”面麻的双手在胸前结出一个印!
“九面苏婆訶!”
喻一一!!!
一股庞大到令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