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强烈占有欲的眼神雏田双眼的经脉鼓动,白眼全开!一股强大的气势瞬间进发!
她左手抬起,呈掌,右手握拳,指节被捏得发出一连串清脆骇人的“咔吧”声!
嘴角勾起一抹带著野性侵略性的弧度。
“你们两个.”
大姐头雏田的声音响起,不再是平时的细声细气,而是带著一种极具压迫感的磁性。
“想约『我的”面麻去看电影嗯”最后一个“嗯”字拖长了尾音,充满了危险的意味。
两个女生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转变和如同实质般的杀气嚇得魂飞魄散!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哇一一!!!”两人发出一声悽厉的尖叫,再也不敢停留,转身连滚带爬地逃离了练习场,
仿佛背后有恶鬼在追。
场边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大姐头雏田这瞬间的“变身”和爆发出的气势震住了,连鸣人都缩了缩脖子,不敢吱声。
面麻看著那两个被嚇跑的女孩,又看看身边气场全开的雏田,赶紧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雏田的肩膀,语气带著安抚,温柔地道:“好了好了,別嚇唬她们了。”
感受到面麻手掌的温度和熟悉的气息,大姐头雏田身上那股骇人的气势非但没有褪去,反而更盛了几分。
“哼!”她撇了撇嘴,凌厉的眼神看向面麻,发出一声警告:“你要是敢劈腿,我就先把你给宰了哦!”
大姐头火爆脾气,让面麻也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丁次一手抱著薯片袋子,另一只手原本准备送到嘴里的薯片也被嚇得掉了下来。
大姐头这气场,秒杀了现场所有少年少女,
“好好讽哦—”但也有女生满眼放光,对这英姿讽爽、性格火爆的大姐头,满怀崇拜之情。
放完狠话后,雏田又变回了那个安静站在面麻身边,眼神有些怯怯,脸蛋通红的小雏田。
注意到大家看自己的异常眼神,雏田的脸红得都快出水了,低著头,脑袋上冒出了蒸汽。
伊鲁卡老师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感觉今天这堂实战课比跟中忍考试考官对战还累心。
他赶紧宣布接下来的几组对战,草草结束了这节充满意外的课程,
“奇怪,好像少了什么”伊鲁卡看著对战名单,摇了摇头:“算了,先带孩子们回教室吧。”
人群中,志乃平静地推了推墨镜。
一群人回到教室后,伊鲁卡根据大家的表现进行打分和点评。
他重点表扬了面麻在应对佐助时展现出的冷静判断和扎实基础,也將佐助违规使用豪火球的行为作为反面教材,並再次强调了课堂安全。
对於鸣人的拼劲、牙的进步、丁次的稳定等,都给予了鼓励。
至於雏田,伊鲁卡明智地选择了忽略刚才那场“小插曲”。
最后,在夕阳的余暉中,一天的课程宣告结束。
宇智波族地边缘,一处僻静的训练场內。
夕阳將树木的影子拉得很长,空气带著秋日的凉意。
佐助並没有回家,他一路狂奔到这里,脸上还残留著未乾的泪痕和剧烈运动后的红晕。
强烈的屈辱感和不甘如同毒蛇般噬咬著他的心。
他无法忘记练习场上,面麻那平静的眼神,那轻鬆化解他苦无的姿態,那將他体术完全压制的力量,还有最后那抵在脖子上的冰冷触感这一切,狠狠砸碎了他身为“天才”的骄傲。
“可恶!可恶!!”佐助发泄般地低吼著,抓起一把训练用的手里剑,对著远处的木靶疯狂投掷!
力道极大,却失了准头,手里剑歪歪斜斜地钉在木靶边缘,甚至有几支脱靶钉在了树干上。
就在他发泄著怒火时,一个温和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佐助。”
佐助身体一僵,猛地回头。
只见哥哥宇智波鼬不知何时出现在训练场边缘。
他穿著暗部的黑色紧身作战服,外面罩著浅灰色的马甲,脸上带著暗部常见的动物面具,但此刻面具被推到了额头上方,露出了那双深邃而关切的黑色眼眸。
“哥哥”看到最信赖的兄长,佐助强忍的委屈瞬间决堤,眼圈又红了,声音带著硬咽。
鼬看著弟弟狼狐的样子和通红的眼睛,心中瞭然。
他缓步走到佐助身边,蹲下身,平视著弟弟的眼睛,声音温和:“怎么了在学校遇到挫折了”
佐助用力地点点头,带著哭腔將下午对战面麻的经过,从投掷被轻易破解,到体术被完全压制,再到最后被替身术戏耍、苦无抵喉的屈辱,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他越说越激动,小拳头紧紧著:“.-那个面麻!他他根本就没用全力!我的攻击连碰都没碰到他!我我输得好难看!大家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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