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好奇道:“爹,你这是怎么了?”
“草民斗胆,请问王妃芳名?”
“白安歌,我是随母姓的。”说这话时,白安歌心里是发虚的,因为,她见着公孙玉他爹这副模样,生怕是认出自己真实身份了。
公孙闽帜一听,更是惊诧,声音有些激动的说道:“王妃今年可有十九?”
完了,完了,他不会真认得我吧!白安歌双手有些发麻,心中暗骂自己:信什么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啊!这下好了,也不知道到时候,六扇门的人会不会考虑一下,按照这种情况,给我算个投案自首,从轻发落呢?
等等,他刚才问我什么,我今年可有十九?
稍微恢复一点儿清醒的白安歌,此时故作镇静的说道:“伯父,我今年十七。”
“十七?”公孙闽帜有些不信,自言道:“不可能啊,那位贵人离开的时候……”
“哎呀,你个老头子,都已经离开六扇门还管那么多破事干嘛!也许人王妃只是和那位贵人纯属长的像呢?”公孙玉的娘亲,这时出声抢话说道。
公孙闽帜却不这么认为,除了这样貌,还有姓氏也是一样,虽然,年纪对不上,但凭他多年的直觉,他觉得这位战王妃与当年那位贵人一定有潜在的关系。
白安歌被这二老弄得有些懵圈了,公孙玉也是一头雾水。
迷茫的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后,公孙玉出声道:“娘,那个我先带王妃进屋了,刚才我们说好了,她今夜与我挤一下。”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啊!”公孙玉的娘亲狠狠瞪了自己女儿一眼,说道:“怎么能让王妃与你挤一张床啊,我现在去把你的床重新收拾一下,今夜王妃睡你那里,你过来和我睡,让你爹去封竟他们家睡,反正,他家有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