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特征啊?”白安歌更加苦闷了,自己到底是有多差劲啊,好不容易易个容,还三番五次的被人识破,真是不带劲儿。
但当她一想到龙琰煜这么腹黑的人居然没有认出,心里倒是宽慰了几分。
孟蓝烁捂嘴偷乐,笑道:“是有第二个特征,这第二个特征就是给小小姐易容的这位应该是天狼军朱雀玉字营的女将吧。”
“咦?你怎会知道?”白安歌有些不解,在她的印象中孟蓝烁可是很少去军营的,当然了,经过这几个月的“摧残”,白安歌对于自己所谓的印象也产生了不小的怀疑。
导致她觉得不管是谁,都似乎背着她做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当然——事实也是如此。
“这个……就不告诉你了。”孟蓝烁卖了一个关子,随后,岔开话题让白安歌不要问这问那了,无奈,白安歌也只能默默地吃着糕点。
过了片刻后,孟蓝烁忽然起身去往里屋,待她从屋中走出来时,手中多了两把由黑布缠裹的长剑。
白安歌微微蹙眉,有些不解道:“孟姨,你这是……”
“这是将军与夫人当年请西吉那边的铸剑神君打造的雌雄双剑,不知小小姐还记得有年在夫人的生宴之上,夫人与将军就是用这两柄剑共舞的。”
白安歌摇摇头,直言道:“不记得了,印象中我爹不是耍大刀,就是挥长枪,他何时会舞剑了啊!不过,话说回来,他活着的时候,是有那么点……”
“小小姐,不可乱语!”孟蓝烁正色看着又要乱说自己老爹的白安歌。
白安歌吐了吐舌,干笑道:“孟姨别生气,阿菡知错了,但阿菡不知,孟姨这时拿出这两柄剑是有何意指吗?”
孟蓝烁点点头,先将两柄雌雄长剑递给了白安歌,才开始解释道:“其实,这两柄剑夫人当初说是留给小小姐做嫁妆的。”
“什么?”白安歌惊呼一声,哭笑道:“这玩意儿是我嫁妆?别人的嫁妆不是金银,就是古玩,怎么到我这里是这见血的玩意儿了啊?”
“夫人说了,有了这玩意儿,你才不会在夫家受欺负。”
其实,当年孟蓝烁也与白安歌有着同样的诧异,然后,当白雪薇解答之后,今日,这答案她一字不漏的又说给白安歌听。
白安歌哀叹一声,有些无语,心道:自己娘亲也是与众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