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赔礼,还请娘子不要生气了。”
“有病!”
白安歌双颊倏地泛红,转身窜进了马车,并催促车夫赶快离开。
而龙云潇双手环胸一脸乐滋滋的看着马车远去的方向,此时,正打算上前汇报的副将,呆立在原地,很是犹豫,生怕打扰了自己主子的好心情。
回到王府后。
白安歌一直捂着发烫的双颊走到后院。
忽然,有人出声打趣她道:“哟,这是怎么了?脸被人揍了啊,捂的那么严实。”
坐在院中的王怀鲁出声打趣着刚进院的白安歌,惹得白安歌白了他一眼,王怀鲁乐呵呵的喝了一口茶。
而本是不打算搭理他的白安歌,走了两步,想起一事儿,遂停住脚步,转身说道:“欸,你怎么回来了?那个清雅姑娘呢?”
王怀鲁指了指一侧自己的屋子,白安歌“哦”了一声,嘴角露出狡诈的笑容,道:“哟,都让人睡自个儿屋子了啊!”
“你少胡思乱想啊!我那个屋子,我自个都还没睡过呢。”这次,轮到王怀鲁白眼了,他继续道:“你们让我带她离开,可在京城,我也人生地不熟的,只能带她回来了,但回来后,这战王府居然没一个靠谱的下人,连间空屋子都找不出来,那我只能让她睡我房间了啊!”
“你这是解释吗?”白安歌一脸贼笑道:“你没听过: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
“啊呸!”王怀鲁打断白安歌的话语,说道:“你这丫头的嘴,迟早要被人毒哑的。”
“那届时,我就赖在你身上!”
一番斗嘴后,白安歌渡步来到王怀鲁对面坐了下来,然后,看了王怀鲁一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即,伸手沾了沾茶水在石桌上画了一支长箭的模样,这支长箭与先前袭击她的那支大约有个七八分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