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用是书生。”白安歌无视男子的感谢,出声怨道。
谁料,小雨点儿不服气道:“不准说我爹爹,我爹爹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他知道很多事情,谁说他没用了,他会给小雨点儿做饭,会给小雨点儿补衣……”
“就不会替小雨点儿出头呀。”白安歌拍了拍小雨点儿的小脑袋道:“你爹爹刚刚看见你被人欺负了,都没出手去打那些坏人,你真觉得你爹爹厉害?”
“厉害啊,因为,爹爹护着我了,若是爹爹打了他们,才是对小雨点儿不好!”
“为什么?”白安歌不解。
“因为,那些人会让官府的人抓了爹爹,到时候,小雨点儿就没亲人了,爹爹这是明哲保身。”
“呵。”白安歌惊讶的看着眼前这名小丫头,道:“你还懂明哲保身啊!”
“那是,爹爹的一些书,我能认识好多字呢!”
白安歌看了看小雨点儿,又看了看那名男子,只见那名男子苦笑道:“那些人是华阳道的世家,对于他们来说,我们这些百姓就是杂草恶木,除去几个不算什么大事,当年,我以为有理走遍天下,却害了雨点儿她娘,从那以后,我才知道有权有势,才能说理。”
白安歌点了点头,应道:“此话倒是不假,在权贵眼中,平头百姓确实不如猪狗,那你为何不努力考取功名?”
“考取功名,听起来简单,殊不知,背地里这条路难于上青天,不然,每年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来挤破这文辩盛会的门槛。”
“此话怎讲?”白安歌不太懂南霂的科举,当然,北陵的她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