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y,春y。*小*说*网”
“来了媚妃子。”春y刚把龙井茶端进媚园,便听到媚妃急声的呼叫,于是,她便匆匆忙忙疾步走进媚妃子的闺房。
“不知媚妃子唤春y何事?”
一铜镜前,一绝色美女抬起纤纤素手,对着镜面左右看看,拢着云鬓。
春y对着她俯了俯身。
“春y,你说这样好不好看?”媚妃站起身,在春y眼前旋转一周,极地的红色纱裙逶迤摆地,飘飘旋起,仿佛仙子踩舞。
“媚妃子,实在美极了,王爷一会喜欢的。”
“呵呵…本妃也这么想。”媚妃笑起来风华绝代,眉黛如绣飞扬起来,一如世故媚惑男子。
“嗯嗯,不知媚妃子还有何吩咐奴婢?”以她身为y环的经验,媚妃子不可能只为了让她看她的妆扮,做为y环,必须明了主子的心意。
“还是春y懂我,你去熙辰殿邀请王爷过来品茗茶,就说媚妃子有请。”
春y笑笑,应许一声“是”,便退下去,走至门口的时候,又折回来。
媚妃轻语:“春y,还有何事?”
春y看着媚妃,又俯身道:“媚妃子,今日洒上‘鸳鸯喜露’嘛?”
媚妃娇丽的面容略思一下,抬起眼睑道:“还是点上吧。”
“是,媚妃子。”春y抬起莲步走至窗台,窗台傍边有张古色花雕的小桌子,桌上烛光盈盈,微风吹过,烛光摇曳。春y一只手指在桌子右侧摸了摸,用力一按,从桌子一侧弹出一只小木柜,木柜里头摆放着一只白色瓷瓶,春y伸手拿了出来,倒一点在自己手掌上,白色的粉状,春y握紧,把手举到外焰,然后把白色粉洒进火焰中。点完鸳鸯喜露,春y又把瓶子放入木柜里,然后把木柜推进桌子里,如果不仔细看,完全不知道那里居然有个小木匣子。
春y把一却办妥,再次向媚妃俯身,退了出去。
熙辰殿与媚园相隔一千米,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但对于媚妃来说,春y的离去,犹如相隔几千里。
媚妃拢着云鬓,焦急地在闺房里踱步等待着,鸳鸯喜露在烛光的燃烧下,散发出桃花香般的味道,媚妃不由深吸了几口。
随着桃花香味越来越浓,媚妃子抬头望一眼天色,又探了探门外,还不见春y的身影。
直到‘鸳鸯喜露’在她身体里隐约窜动,春y才喘着气小跑进媚园。
只见她气喘嘘嘘道:“媚妃子,王爷今夜并没有回府。”
媚妃一听,皱紧了柳眉,询问道:“春y可否问清楚墨侍卫了吗?王爷今夜寄宿哪里?”
春y俯身道:
“回媚妃子,墨侍卫说他并不知道王爷去了何处,只道王爷去追一名参赛的女子,王爷并没让墨侍卫跟随。”
“这么说来,今日莫是三年一次举行‘花魁’赛日?”她曾听王爷提起过。
“这…春y就不清楚了。”
“看来王爷又相中哪一名女子了!”媚妃拍桌而起,眸光里散出阴戾,看往窗外,她绝不允许有人来抢她的位置,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得付出她多少心血,她怎能败给一名青楼女子。
鸳鸯喜露点到现在已经有半刻钟,她的身体早已吸入过量的香烟,再加上一激动,那媚香便迅速在她血液旷散。
炙热如火焰般从身上蔓延到四肢,烧着皮肤,如千万只蚂蚁在叮咬她每一寸肌肤,灼伤她甜美的喉咙,让她隐忍难耐。
“啊!”身体的难受让她双眼迷离,一个跄步踩住了红色裙摆,娇柔的身躯一下撞上桌子,茶杯倾倒,茶水四溢而出,一个青鸾瓷杯滚落地下,发出一声“嘣”,瓷花溅地。
“媚妃子,你怎么了?”春y惊慌地上前扶住她,看着她绝美的脸痛苦难耐的纠成了一团,白皙如玉瓷的纤手泛着淡淡的红色,用力的拽着自己的衣领,**也热得发烫。
“媚…媚妃子,请大夫来看下吧。”
“出去,给我出去!”媚妃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伸手一把推开春y,声音里没了柔气,取代是冰冷如霜。
春y不知所措,吓得双腿直打啰嗦,慌忙应身“是”便急急退出去,身后响起了媚妃的厉词:“看好门子,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本妃要休息一下!”
春y把门关上,她心底惧怕自己惹怒了媚妃子,她应该要想办法把王爷争取回来的,走出媚园,在门口静静地站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