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他俩面前就跟狗一样的活着,一帮傻逼,你们对得起你们这身警服吗?你们对的起当初在国旗下发的誓吗?你们就知道拿钱的狗,老子要比你们干净的多,你们怎么还好意思坐在这里那?是土匪开会吗”?
区长一拍桌子怒吼这让鳄鱼闭嘴!鳄鱼也不在意,点上了一颗烟,悠悠的说道:“我以前干的是武警,我非常喜欢那个职业,我可以为国家尽力,可以为百姓做主。我出境就是杀人,我不用理会他们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见到人就开枪就好了”。可我现在点思前想后的,怕得罪这个贵人,怕得罪那个高官的,你们还算是一个人吗?有些时候钱可以拿,有些时候钱不能拿,老子和兄弟们拿命在外面拼,死了那多人,他们连最基本的抚恤金都拿不到,到最后我们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出卖了我们,自从老子当了警察才明白,就是你们在座的这些白眼狼,你们都不如九城区的那些混子讲义气那,要说该死,你们才是最该死的,你们都他妈有罪,我鳄鱼发誓,如果有一天你们被人拉下台了,那么绝对就是我鳄鱼。鳄鱼现在已经是泪流满面了,近几年的压力在这一瞬间爆发了出来,那股子不服气不认输的本性也在沉默中得到了爆发。
鳄鱼露出了洁白的衬衫,看上去还是帅帅的,只不过表情太麻木了!鳄鱼一把推开了椅子,然后用眼睛巡视这一个一个的高官,嗓子都有点沙哑的吼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不报此仇,天诛地灭,不报此仇,人神共愤”!!!那声声的怒吼回荡在会议室里面,会议室里面也跟炸了窝是的,闹的不停。
而鳄鱼也好像解脱了一般,在走廊里面边走边留起不甘心的眼泪,可神色却好多了,这一刻他解脱了,这一刻他可以堂堂正正的活着了!
总局大楼装扮的和皇宫一样,这里的一个饰品都相对奢华,这都是人民的血汗钱,他们享受这一段段的虚荣。鳄鱼坐在花坛旁边,蹲这抽烟,嘴角那一抹微笑很是迷人,谁说鳄鱼是冷血的?我上去就给他两个大嘴巴子,鳄鱼这样的男人才是顶天立地的。
“局长擦擦把,没有什么,咱们大不了从头再来”。一个长相俊美很有女人味的女人递给了鳄鱼一个纸巾,他也脱去了警服,看样子是鳄鱼的粉丝!
鳄鱼没有接纸巾,而是用袖子擦了擦然后说道:“傻丫头回去把,争权夺势我可不是那帮老家伙的对手,没有什么从头再来,这条路错一步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别义气用事了,如果你真的是一个好警察就不应该这么做,你这样更纵容那帮老家伙”。
那个女警递给了鳄鱼一个名片说道:“局长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沉冤得雪了就给我打电话,给那帮虚荣的家伙办事我不喜欢,局长别灰心,谁赢谁输还真的未必呢,九城区除了你谁能压的住左子他们啊?他们早点还点让你复职的,我叫聂雪到时候一定给我打电话”。说完这个女警就离开了总局大楼,步伐很欢快,好像他也很开心离开了这帮虚荣的家伙是的。谁对谁错谁好谁坏能有谁分得清?社会太乱了,政界的水太深了,鳄鱼真的看不明白看不透,可他有一腔热血,这就足够了。
鳄鱼自己抽了一根烟后就冲着自己家走去了,警车都没开,他有点恶心这一切,这些挥之不去的噩梦,那一个个倒下的兄弟为了心中无比神圣的正义,那一个个贪官坐在别墅里面左拥右抱好不逍遥快活,这些成了鲜明的正比,鳄鱼在质疑,自己以前做的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值得还是不值得?鳄鱼的内心世界出现了“一点点”小变化。
“首长我跟了公子一路,没发现什么特殊的情况,我觉的公子还是挺坚强的,当初在武警大队的成绩也很优秀,吃得苦够多了,我觉的是时候帮帮他了”。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对旁边一个进五十的老者点头说道,样子无比的尊敬!那个老者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还算是我吴家的人,要是这点打击就倒下了那么还真就不是我的种了,他从总局出来后有没有去找什么人”?那个西服男又说道:“没有,直接就回家了,到是在总局门口和一个女人聊了一会,看样子挺暧昧的,公子的反侦察能力够强的,我派人观察了他那么久,竟然不知道他有女朋友”。“好开车回家,也该看看我儿子了,那帮老家伙也真是够可以的,我不在这就该这么使劲欺负人,真当我吴家的人是废物吗”?
鳄鱼回家冲了个澡刚躺下就听见敲门声,鳄鱼比较惊奇,这个时候了会是谁呢?一开门彻底的蒙了,半年之久没有碰见的父亲竟然深夜来了,这实在是太唐突了,鳄鱼从小对自己的父亲就没有什么好感,因为见面的次数实在是太少了。鳄鱼只是开了开了门然后就自己淡然的走进了卧室,从里面报出了棉被,看着吴父不能冷不热的说道:“地方小了点不比你住的别墅,我住沙发你住卧室,让你手下的人自己出去开宾馆把,有事快说,我要睡觉了”。那几个手下很懂事的退了出去,站在楼道口不停的张望这什么,而吴父也没有因为鳄鱼的话语而生气,自己拖鞋坐到了沙发上面,悠悠的点上了一颗烟看着鳄鱼非常非常平淡的说道:“孩子你就这么恨我吗”?
这话的深意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