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没有可是!”陶然沉声道。 他的手像是钳子,紧紧抓着边晨晨的手腕,她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只得喃喃道:“好吧,先治病就先治病,反正有得是时间。” 似乎陶家这里很少有生人来,所以边晨晨被陶然拉着一路走得时候,就见许多从房子里走出的人像是看稀奇似的看她。 “陶然,这是谁啊?”一个男子从村落最中间的屋里走出来,迎上来道。 “大伯,她就是我说的边姑娘。”陶然顿住脚,道。 那男子抚抚胡须:“哦,原来她就是你的媳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