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有渺茫的希望,我也要试一试”“对了有这样的决心,一定可以打动父亲。”我赞道,“更何况是您这样的美人,没人挡得了您的魅力。只要您点头,不知道多上狂蜂浪蝶要扑倒在您的脚下了。”“你这小贫嘴”雪姨哭笑不得,抹去眼角的泪水,再一次恢复方才狐仙风采,“柔月姐姐的礼物我收到了。那你呢?”“我?”我一愣,随即失笑道,“雪姨我身无长物。你想要什么?我的古琴吗?”“呵呵……你的琴我可不会弹。”雪姨笑道,“你不是游吟诗人吗?为我奏一曲。”“这个简单。”我本在抚弦的手一按琴弦,顿时万籁消声,“您想听什么?”眼前女子抬手道唇边,将一手花瓣尽数吹散:“一个女子对薄情郎的控诉。”我闻言不由失笑:“好好您喜欢我就现编现唱。到时你唱给父亲听,保管他无地自容。”“请。我的好儿子。嘻嘻。”我也不推辞,稍稍调了调琴弦,拨指瞬间,与先前迥异的曲调幽幽而出。似哀怨,似悲伤,更添一分无力扭转命运的凄凉。“此曲名叫《素纱单衣》。雪姨您静听。”我闭目凝神,词曲随心而发:“飘荡千年的岁月是否染红尘,透视古老的传说缘由有谁问,素纱禅衣轻柔诉说着浪漫久远的传承,金戈铁马埋没的泪痕。
是谁千针万线引临行密密缝,为君思佳期如梦不堪盈手赠,可叹独上高楼天涯无尽飘散的香魂素纱裁断难褪的伤痕。
可记否一醉轻王侯宁做蓬篙人,可记否兰舟留恋处明月共cháo生。
岁月断幽梦,誓言扣心门,生离死别割不断缘分。
怎奈何情谊深似海深不比侯门,怎奈何黄金白玉壁埋葬了红尘。
蝉衣舞轻袖,红颜倾国城,转眼苦苦等候中尘封。
千情万缘揉碎尽曾经梦,徒留素衣诉说千年前伤春。
自古红颜多薄命顷刻碾作尘,自古男儿多薄幸只为功名加身。
青丝三千丈,空自添霜痕,衣我素锦缘字诀,为君等。”
一曲终了,周围依旧沉沦一片凄清苦海之内,余音袅袅,似乎难以割舍歌曲中意境,雪姨暗自擦拭着眼角的泪痕,有胸制不止内心的情感,数十年的等候,数十年的心酸,又有几人能懂呢?多少次,昂首天地尽出,旭ri挡不住阴霾,只照的满目空虚,不由扪心自问:万般执着,是否真的迷了心,错了情。此刻听这一首歌,所有情绪涌上心头。百感交集之下,雪姨不禁躺在草地上,仰天凄笑。
良久之后,她才稍稍缓解了情绪,整了整容颜歉意道:“不好意思,星,雪姨失态了。”“不,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起身鞠躬道,“是我挑起了您的伤心事。您现在感觉怎么样?”“宣泄出来之后,好多了。”雪姨拉住我的胳膊,“来。既然你不方便再出门,就在雪姨这里住一晚。我带你去转转。”“嗯”
不缓不急的踏步,雪姨领着我进入她私人的后院。内中激ng致,比之会客的花海更具一番风味。梅兰争芳,竹石泼墨,更富禅趣。一路走来,原本躲在我们两人周围偷看我的狐族少女,见到族长大人挽着我的胳膊,纷纷暗自神伤。却不知这一切全落在雪姨眼中,开口便是一句打趣:“你真是有魅力啊才走了几步,便勾走了我这里多少姑娘的心。”“雪姨溢美了。”我毫无所动道,“在我眼中她们不过是景物中的一部分,添一丝生趣。”“你这孩子真怪一会儿像是一个伟大的艺术家,一会儿又这样没有情趣。”雪姨嗔道,“我问你,这里比梦花闲潭怎么样?”“嗯形不似神更不似。”我好不客气地摇了摇头。“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哄哄我吗?”雪姨翻了我一个白眼道,“好了好了,看样子现在不是赏花的时候。”“呵呵,您也不是赏花的人。”我微微一笑,心中又暗暗加了一句,“带我来这里,看样子别有用意啊”思索间,一道清丽脱俗的秀影伴随银铃般的欢笑声踏青而来。
来人是一位二八佳人,眉宇间和雪姨有七分相似,一头银发飘扬在脑后,衬托着激ng致秀美的面庞与凹凸有致的身段,已然露出倾城之姿。“雪姨”她边跑边呼唤着,身后的雪白绸带随风翻飞,“我刚刚听到了好美妙的琴音是您在演奏吗?”“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能收一收这好动的性子啊”雪姨一把抱住撞到怀中的少女,任凭她把满脸的香汗擦到自己的衣衫上,可见对她是宠爱至极了。“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少女仰起脸,目光却与我对上,顿时让她一阵目眩神迷,痴痴凝望。“当然不是我演奏的了。”雪姨蹲下身取出绣帕擦着少女的额头,“是这一位公子弹奏的。论辈分,你要叫他一声哥哥。嗯?丫头,丫头?你看傻了吗?”“嗯……啊”少女立刻回过神,整张脸蛋红的发烫,“你……你好我叫……叫雪如冰,你……我……”“妹妹有礼了。”我无奈一笑,“我叫做星。你可以叫我哥哥。”“啊你好”雪如冰赶忙鞠躬道,“那你……你就叫我,不是,我就叫你……叫你‘星哥哥’了。”话音未落,却是羞不自已,一步躲到了雪姨背后,探出半边笑脸偷偷看我的同时,头顶粉色的狐耳与背后三条尾巴不住地蜷缩抖动。“好了好了”雪姨好笑地拍了拍少女的头,“你这丫头平时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