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虫,虽然看不清容貌,却让这位绝世强者心头闪烁一丝不详的预感。“嗯?邪魔”诺可夫一把取出狂信者之棍,横眉冷对道,“在神的光芒之下,救赎你们的罪孽”话音一落,耳畔却是一阵阴冷笑声。“哈哈哈哈……”却见那一只巨大的虫子一步步走出,身体一幻术发生了改变,恢复成了人类的容貌。白发白眉,一身狂信者的长袍,凌然正气丝毫不像先前模样。而跟在他身边的黑衣人身形一闪,寻不到踪迹了。
“是你”诺可夫手猛然一颤,“是你吗?真的是你吗?老师你……”“终于认出我来了吗?呵呵呵呵……”那老者一步步走上前,慢慢变回虫体诺可夫魁梧的身躯竟开始出现一丝不自然的震颤,“终于认出我来了吗?我就是真正的零诺可得特,看到自己老师如此模样,有什么感慨吗?”“怎么会这样您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多少年对自己谆谆教诲的师长,怎么会变成一只丑恶的大蝗虫呢?虽然万分不愿意相信,但是无情的事实不容辩驳。诺可夫双眼欲焚,嘶声问着。“哼哼,这就是被神背叛的下场”零冷笑道,“乖徒儿,对神无限忠臣的第一狂信者,看到我这幅模样,让你心颤了吗?”“放肆神怎么可能背叛是你背叛了光明”诺可夫怒喝一声,气势陡然一变,周身熊熊火焰冲射风云,“即使是你,背叛神,我不容,教廷更不容”“呵呵,我就知道会这样。”零自嘲地笑道,“成为信仰种子的你,怎么可能愿意听我的悲惨遭遇呢?”“信仰种子?”诺可夫抬棍一指眼前之人,“你知道什么?”“终于沉不住气了吗?”零哂笑道,“高高在上的神明,赐予人间的不是怜悯,而是妄想向种植蔬菜一样,把力量直接灌注到每一个新生儿体内,然后让人从出生开始就成为没有自我的傀儡,成为信仰生产的工具,借以提高被信仰者的神力。好算计真不知道把他当成救世主的人类,接不接受得了这残酷的事实呢?”诺可夫又惊又怒道:“你想做什么?”“没什么,只不过是造物主的神,给我一个很不错的设想。哼哼……”零缓缓测过身去,指着自己的影子道,“既然有光明就有黑暗,既然有存在就有死亡,那么如果信仰可以被种植,是不是可以直接被拔除呢?信仰的火种,我亲爱的徒儿,逆转你体内的能量,反噬虚伪的光明,能不能找到从此拔除一切光明神信仰之力呢?”“嗯?你敢”诺可夫厉喝一声,“你已经不是我的老师了你背叛了神我的老师早就死了你,是不该存世的存在死来”一声暴喝,再起师门争端。诺可夫招招癫狂,竟是不留半分余地。零的身边顿时棍影漫天闪烁,光明圣气铺天盖地罩了下来。而零也不还手,身体仿佛不受引力一般在地上横挪漂移,躲开那密集无比的攻击,口中却还一如既往地阴冷挑衅:“哈杀我来杀啊用你师尊的血和命,换取你的荣耀”就在杀意最浓之时,背后忽来两道利刃,然如象牙一般的奇门兵器支取诺可夫背心狂信者一惊,回身横棍一挡,周围大地难受雄力,轰然烈火焚烧,顿成焦土下陷。而正在诺可夫回身挡招之时,零也顷刻出手,一掌击中左肩空门“啊”他一声痛呼,右手中的棍欲要从神魔孤泣致中国抽出,却不料竟被牢牢卡主。左右动弹不得“喝”一声暴喝,诺可夫神力再提,轰然炸出一股巨力,将两人推向百米之外,各自呕红。而狂信者收到这股巨力反噬,也讨不得好,嘴角淌下了鲜红。
“痛快你是我痊愈之后第一战,也是神魔孤泣最欣赏的祭品”法尔特仗剑而立,嘴角扬起一抹邪笑,“嗜血之祸,你承受不起死来”一者身形鬼魅,快若疾风,剑若毒龙,刁钻狠辣却招招不留余地;一者言语挑唆,惑乱心神,掌风阴毒,险峻旁风却处处直取要害。两相夹攻,一力应敌。诺可夫先前体内大量圣气流散,已经不是最佳状态,此刻竟然闪现出一丝窘迫。面对邪魔嚣张气焰,他恼然一怒,一棍狠狠插入地面,直让整个地表四分五裂,并且开始大块大块被震飞空中,正是不是神能蓄势待发“我之指引,神之曙光神能,灭幻神风喝”诺可夫一声暴喝,银白色风暴瞬间肆虐席卷,周围百里除了三人之外生物死绝。零和法尔特分别用魔力保护自身,却还是感觉骨头都要被震散架了一般,眼看就要不支了而就在此时,远处一座无人峰上,一双重阴的眼,三队黑白的翼,仿佛局外人看一场无伤大雅的闹剧一般,满怀不屑的眼神盯着远方的战场。
话分两断,不单单是诺可夫受到了阻击。即将撤回教廷的大军行至一处山坳之时,竟是天降剑雨。无数利刃凭空而现,爆卷而来。众人一时不察,没有撑起防御的士兵顿时化为一丛穴,被万剑收割得粉身碎骨“喝光明神之庇佑”领军将领,法尔特的儿子法摩拉高举战戟爆喝一声,庞大的结界将众人笼罩其中。可是结界刚刚成型,凌空降下一道利刃,闪烁着bi人心脾的寒芒,正中结界顶部。轰然一声,结界破碎,象征新的杀戮开端。“名锋斩无伦,一步一自问。至极何为道,剑下走乾坤”一声诗号,彼端山崖上出现一道仙风道骨的超逸身影,迎风吹动的衣袂,飒飒而响,令人顿时生出一股寒意直透脚底。“观心自问”那人一声沉喝,那柄破了结界的利剑飞回了他的手中,凌空一指,正对着数十万大军,“末世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