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会给你们机会姐妹们,咱们一起出招如何?”话音一落,众女神兵交响鸣动,数道激ng妙绝伦的极招已不可转圜轰然一声,强烈光芒极端炙烤,霎时间将两人化为了灰烬。可就在此时,“叮当”“叮当”两声,两块半圆形的挂饰,从强光中落到了地上。
在如此攻击之中还能幸存,足见此物不凡。而当寒吹羽的目光落到上面的时候,脸色已然大变她飞身一闪,一把夺过那两块挂饰,颤抖着双手拼到了一起。“是它真的是它伊逵普斯家族的护身符”她猛然抬眼,看向瑟瑟发抖的国王,眼中的寒意,冷得像大海深处的寂寞,胸前的殷红血迹,慢慢渗透出丧子之痛的凄仇,“说伊逵普斯·达克,是你什么人”老国王被他看一眼,骨髓都感觉结了冰。没错这个女人和自己的先祖有仇,绝对不能让她知道,伊达普斯,正是自己的姓氏老国王如是想着,强压着心头的恐惧,摇头道:“我……我不认识”“是吗?”一声质问的娇喝,一道飞闪的白影,寒吹羽一掌探出,尽是紧紧扣住了他的脸孔。“啊”惨叫声中,随着五指,鲜血,从老头的脑袋上汩汩流淌而出。周围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心胆具颤,根本不及反应,愣在当场。“再问一次,是谁?”寒吹羽眼中带杀,手臂一发力,竟把他整个人按倒在地,脑袋更是生生按到了泥土层之中,“我的耐心到此为止了说”“我……我说……说”老国王哪里承受得了这样凶狠的手段,死亡面前,什么都招了,“是……是我们家族额先祖啊”“嗯?哼果然如此”寒吹羽又问道,“那么,在这个世上,又有多少人,身上流着他的血脉?”“我国一大半人都是……啊?难……难道你……”老国王话音未落,众女已经听出苗头不对,正要上前阻止,不料云海深处,一柄蓝色的神锋搅动滔滔银河,夹带磅礴无比的威势,轰然落下,震得寒吹羽不得不后退。“嗯?熟悉的剑意?难道……”她疑问方起,诗韵破空,再一次点燃久远前的孽缘“万恶为恶,罪赎难赎,五伦秽乱,一念心魔”话音一落,一道雄壮的身影,蓝发飘飞,青袍芒鞋,侧立在宝剑之边。来人神态沉静,真气内敛雄浑,眉宇间,带着一股属于男人的沧桑与悲戚,竟有一股难言的魅力。“果然是你义父,伊逵普斯·达克你真的还活在世上”寒吹羽脸上的表情万分复杂,有悲伤,有惊怒,有凄然,有欣喜,对这个自己曾经最爱戴的人,对于这个极有可能是自己百年仇敌的男人,再一次的重逢,他竟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一双美目,缓缓低落在一侧,慢慢起身,松开了手下的人。“羽,我活着,只为今天赎罪。”达克痛心疾首道,“无论我是刀剑奇子还是达克,在你的面前,只是一个罪人而已”“你……你告诉我,不是真的对吗?你没有……”寒吹羽浑身震颤,就好像狂风暴雨之中即将飘落枝头的一片枯叶一样,挣扎着拉着最后一丝飘渺的幻想,“你告诉我,不是你,对吗?我的孩子,我的丈夫,怎么可能死在你的手上我的父亲,哈哈哈……你不要骗我不要骗我哈哈……”状若癫狂又凄楚的笑意,为的是什么?跨越七百的重逢,恩人,仇人,亲人,站在自己的眼前,寒吹羽竟不知该如何面对。“我不配做你的父亲,更不配得到你的原谅。”刀剑奇子摸着身边的剑道,“当初,我对你产生了畸念,一念成魔,铸成了大错罪赎罪赎哈哈哈……真的可以赎罪吗?可以吗?”“啊”仰天悲号,是最后幻想破灭的无尽伤痛。千万仇恨累积而成的疯狂涌上心头,瞬间吞没了寒吹羽最后的理智“杀啦”一声“杀”,伤心校燃起仇火,剑刃瞬间没入刀剑奇子的胸膛“啊”又一声哭号,寒吹羽仿佛失去幼崽而丧心病狂的母豹,握着露出胸膛的剑柄,一下子将仇人按倒在地,左手五指成爪,指尖剑气森然轰然击向刀剑奇子的心脏剑气没有洞穿心脏,却在心脏周围一圈儿贯穿了五个血洞。一瞬间,血如泉涌,喷溅两人衣衫,喷溅在“罪赎”之上。面对状若癫狂的义女,刀剑奇子丝毫没有反抗,静静等待着死亡的宿命。不过,寒吹羽显然不想让他这么轻易就挖心而死,随即一声娇喝,更是惊人动作“啊”她张开檀口,那银牙猛地咬住了达克脖颈侧的肉,狠狠一撕竟把他的耳朵连带着半边面孔都扯了下来伤可见骨,露出白森森的骷髅,寒吹羽非但没有感觉到异样,反而满眼报复的快感,似乎宣泄了内心无穷的压抑,连咬带嚼,把那一块肉生生吞了下去这血肉模糊的场景,刹那间让在场的人都两股战战,浑身冰寒。“唔……我……我看不下去……呜哇”璇儿带头一吐,众女随即呕成一团。连外面还没死掉的中苏公国人马中也有人忍不住干呕起来。在场的人,算得上是大陆上一等一的好手,谁人手中没有几条人命,可是见到这样的虐杀场景,还是不寒而栗。可饶是如此,众女却无人上前阻止。因为相比当年达克做下的事,寒吹羽的报复简直微不足道。对一个母亲来说,他给她的伤害远远超过现在她的回报。更有甚者,众女也希望寒吹羽能够用这种方式宣泄内心仇恨,避免更大规模的无辜杀戮。此时,大家的目光竟不约而同地看向塔瑞若拉。她和寒吹羽的状况是何等相似。她逃出生天的那一刻响彻云霄的一声“恨”,宛如一记记重锤打在众女的心房上。她现在压抑着内心仇恨,等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