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大殿。岂料她刚刚步出殿门,一道最不愿看见的人影,已经翘首以待了。
“你满意了?”傲雪公主双目如刀,恨不得将眼前之人千刀万剐,抹着粉红色唇红的香唇不住颤抖,“行非善,你非要与我做对吗?”“错了,我只是让你看清自己的选择。”斜斜倚靠在红色柱石之上的人影,白洽雪衣,长发飘逸,半开半阖的眼眸之中,是无论男女都为之沉醉的风情,风情下,却似乎隐藏着难以探究的秘密,“从你愤怒的眼中,我看到了名为悲哀的执着,执着于虚妄的权欲。怎样,诺言?空言?”“我再说一次。奈何不解,不解什么?不解风情吗?”傲雪公主足下横挪,化为一道香风,柔软的娇躯,斜斜依靠到男子的怀中,柔荑轻摇,佛摸着那几乎让她也迷失的容颜,“好相貌,让我痴迷。为什么我们不能联手?我的权力,你的实力,我们可以扭转天下。到时候,天下是我的,而我是你的。我就不信,冰肌玉骨在前,你的心,难道不会颤抖吗?”“我心早死了,就在看透这虚伪人间的时候。”行非善的一张脸,满是嘲讽的轻笑,波澜不惊的心绪,却在此时此刻,那样的震撼人心。自诩无人逃得过自己的石榴裙,眼前之人,为什么给自己鬼魅般的恐惧?傲雪公主冷冷站直身子,再一次露出女枭雄的狠辣:“你记着这一次,我败了我要你千万倍的奉还”行非善逗弄着指尖上的鹦鹉,无波无澜道:“省下一丝力气,对付你自己的敌人。”“哼”公主一摊手,一道黑光激射而出,直直打向男子眉心。行非善一把接住,邪气竟没有外溢分毫。“这一次的屈辱,我会亲手讨回”公主言罢,一转身,消失无踪。“哼哼,邪玉,我就用你换取黑暗教会的命门海天一色照,古今两眼观。由来多少悲愁乱,送走几许白帆。说不清,ri行一善非行善,难难难奈何不解酣。”诗号声落,人影原地一转,只留扑鼻的清香,飘渺无踪。
话分两头,奈克瑟斯之中,西蒙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摆平九味真火,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豪华府邸烟消云散。不过还好,这种火焰的特性是认准了目标燃烧,烧完就会熄灭,所以没有殃及周围的民居。当他灰头土脸来到城主府的时候,他的五位夫人早已经严正以待,上来先给他吃了闭门羹。
府中,宽敞的庭院内,梦比赫正一脸肉痛地给自己的坐骑治疗伤口。那只凶暴的猛兽遇到戴了面具的芬妮,居然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这也难怪,一来力量被奴兽环压制,不是主人不能解封,二来,那恶鬼凶信的面具是我做的,特点便是遇强则强。芬妮那争强好胜又喜欢出风头的性格,在周围老百姓的起哄之下,将那狼人的牙齿一颗颗全部掰了下来。水少看着那个家伙在众人面前炫耀着自己的狼牙项链,憋屈又恼火,恨声道:“星芒,她这种行为,该定性为恶意伤害我提议算她做了一件坏事,让她头上的角再长两寸”“吼”恶鬼凶信狠狠嘶吼了一声,“再长两寸,我捅穿你的喉咙”“好了好了,你们少说两句”晨曦丢给水少一瓶膏药道,“涂在牙龈上,应该能缓解一下。芬妮大姐,你的好事做够了吗?”“哦我数数。”恶鬼凶信拿出一本小册子唰唰唰翻了几遍之后,喜不自胜地惊呼道,“哈哈还差一件还有一件,我就摆脱这可恶的面具了我绝美的容颜啊,妈妈想你了好事儿好事儿在哪儿呢?诶水少……”“你想干嘛?还嫌害我的咆哮害得不够惨吗?”梦比赫没好气道,“你最好和我保持距离,我看你那张脸,嘶~~”“没关系,我一点儿也不介意。这么长时间的好人好事,我深刻的体会到,容貌,在一颗善良的心面前是何等微不足道。”芬妮眨着那铜铃一样大的眼睛道,“你就让我帮你我会帮你给咆哮上药的。”“什么?”水少一听,当场就跳了起来。芬妮道:“怎么样?惊喜吗?”“我惊着了”水少几乎气结道,“你打伤了人,算做好事。完了给受害者治伤,又算一件功德。天下哪有这个道理?”芬妮无赖道:“从这里开始不就有了吗?你拿来你”“我不给死也不给”两人卯上了劲儿,开始争夺药膏。水少哪里抢的过她,情急之下,真力一扫,芬妮的两只脚立刻成了冰坨子。“啊呀”梦比赫惊呼一声,手一松,对方立刻摔了个人仰马翻。“你你你……你没事?”“你……呜啊~~呜呜呜啊~~”芬妮一看机会来了,马上放声大哭,那声音如同钝了的锯子锯着钢条,吓的周围人纷纷掩耳逃窜。水少捂着额头头痛欲裂,叫道:“你别哭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求你了。求你别哭?”“那我……呜呜……不哭算……算做好事吗?”“算算只要你不哭,就帮了我天大的忙了”“那好成了”恶鬼凶信当下擦干了眼泪,“我完成了我终于不用带这个面具了哈哈哈,好开心好开心我……嗯?这个面具怎么还是……”突如其来的变数。芬妮拼命拽着脸上的鬼面。可是那东西依然如同生了根一般根本挣不脱。“星芒傲月星芒你给我出来”她尖声叫道,“我的头怎么还是这个鬼样子?”“嘿嘿,这个那个……却是还需要一点东西。”我捂着脑袋道,“不过出了一点小问题。就是……”“就是什么呀?”芬妮看我手舞足蹈的模样,急得跳脚,“那东西呢?飞了?化了?爆炸了?你能不能开口说话呀”“那个咒语……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