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胸口,却连一点伤痕也没有。“哈哈,别看了。小小伤痕,哥哥我会治不好吗?”我宠溺道,“既然你已经醒了,看来没有大碍。但是还是好好休息几天。血皇代表人皇,为你平定了国内的叛乱,已经控制了大局。你不用担心。”“哦,那……那姑姑呢?”维亚焦急道,“我亲眼看到她吐血了”“放心。没有大碍,已经康复了。”我起身笑道,“好了,小妹你安心再睡一会儿,无我会陪着你的。我们先离开了。”母亲担心道:“啊?可是这个时候,我还是……”“走啦走啦。”我一把拉住母亲的手,将她拽出了房间。小无我看大人们都离“你干什么不直接治好你妹妹?”父亲抱怨道,“还要她躺多久?”我笑道:“其实她已经康复了,此时只是单纯乏力而已,是吸收我注入她体内的那一抹神力期间的正常反应。别担心嘛,我觉得这样挺好。”“好?”母亲瞪了我一眼,“好什么?我可不信你没有别的法子”二娘展演一笑,将姐姐拉到了身边:“诶姐姐,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伤病期间,可是最能培养感情的哦。星芒这是要给无我创造机会啊”“啊?”母亲眼神怪怪地望着我,“这成吗?”“怎么不成?这个时候,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或者一个活泼可爱的开心果,是‘病人’最好的伤药呢”我回身望了望病房,“嘿嘿,我对自己弟弟可是一万个放心加信心”“最鬼激ng灵的是你”二娘从身后趴在我肩膀上笑问道,“那我你聪明的儿子,告诉我现在我们该做什么?”“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我沉声道,“维亚和她小姨的那场战斗。”“切,我女儿勇敢坚强,有什么问题?”老妈翻了翻白眼道,“我看唯一有问题的是你们几个的发型干嘛把头发都卷起来啊弄得男不男女不女”“切,这是这个国家最流行的辫子头啊。”云梦甩了甩脑袋嗔道,“妈,你们这个样子会被人看成是老古董的啦。”“好了不说我们的头发了。”我沉声道,“你们不觉得那把所谓的传国金斧很有问题吗?居然就这么轻易被一把普通的剑劈断了呢”“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兰儿问道,“如果它真的是这个国家权力的信物,那象征意义远远大于实用性是很正常的呀。”我摇了摇头:“可是根据这个国家的记载,当年初代女王曾经凭借这柄斧头,打下了这片疆土。那绝对不是一把凡铁可以劈断的东西。”“嗯?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问题呢。”兰儿蹙眉道,“要么就是那金斧是假的,要么就是其中存在什么问题。我们最好去查一下。”
这一夜,冷月空悬,却被层层乌云遮得一点儿光亮也没有。在王宫正zhongyāng的神庙周围,长明灯仿佛点点灯塔,成为了黑暗中唯一的温暖。我们一行人穿着黑色的夜行服,浩浩荡荡,不,该说是鬼鬼祟祟地杀向了金斧所在的祭台。
“要瓷这样我是没意见啦”老爸苦着脸道,“为什么遮脸巾偏偏没我的份啊?”他得罪了一群儿媳,结果今晚的行动中,只能用墨汁涂黑了脸代替黑布。可惜他的抗议没人理睬。“有必要吗?”我看着好像一下子童心大起要带着儿子儿媳苦啊想我堂堂一个圣人,被迫出来当贼,居然还要被凡人追杀,真是悲催到家了。不过可没时间给我哀叹,因为数不清的长矛已经朝着我飞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