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一并好生读读兵书,也是大有裨益的。”
张蜻蜓读不了她一听见那些之乎者也,头都大了,让她再去读书?杀了她吧不过陆真这话倒有几分道理,张蜻蜓细细琢磨了一时,悟出来了。
周奶娘听不懂她们到底在说什么,感觉有一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不由得抱怨起来,“说得这么玄乎,谁知道她自己搞不搞得清楚的?姑娘,你倒是跟我讲讲,那个破案子的事情。四个凶手,那县太爷到底是怎么把人找出来的?”
张蜻蜓笑看绿枝,“你先说来听听”
绿枝瞧她今晚行事,已然想通此节了,“应该是那县太爷故意跟四个凶手说已经找到了真凶,然后一个个的分别告诉他们,你不是凶手,别人才是,等那凶手放了心,自然会有些异于常人的举动,这就把人找出来了。”
张蜻蜓鼓掌,“正是如此。故事上说,那县太爷把四人关进一间黑屋子里,说是请了鬼神,晚上会来他们背上写字,如果是凶手,等到天明背上就会显形。如果不是,就是清白的。那个真凶心里着慌,晚上拼命伸手摸自己的背。可他哪里知道,县太爷早在四人的手上都涂了炭灰,这一摸,不就自己露了馅了”
周奶娘听得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县太爷也当真鬼得很我们姑娘也聪明,读了个故事都能懂这么多的道理,真是不简单”
张蜻蜓呵呵一笑,心中却有些犯愁。周奶娘除了照顾自己,做点针线活,什么也不会干。等到日后若是真的做起正经事来,把她留在家中也是坐镇不住的。要是派给她那些普通丫鬟仆妇们的活,她肯定心里有想法,搞不好背地里还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可若是白养着她,必然要减些她的月钱,才让人觉得公平,可那样她肯定又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了。张蜻蜓是不在乎自己多花点钱养着她,可要能够服众,却得从大局着想。到时怎么安置她,可真是件让人糟心的事情。
回了房,梳洗歇下,可一揭开床帐,张大姑娘发现了一个超大号春卷。
“出来”
有只豹子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露出光溜溜的肩膀头,笑得满面桃花,“媳妇儿,你来了?”
勾勾手指头,张蜻蜓懒得跟他废话,“这是我的床,你睡外头去”
“为什么?”豹子抑郁了,“我今天没喝酒,还特意洗了个澡,你闻,身上还是香的”
就因为你没喝酒又洗了澡才更不能让你在这儿呆着,可这个借口明显是说不通的,为了长治久安,张蜻蜓想了个比较高难度的借口,“你一日未中举,就一日不要想与我同房。”
以这头豹子的水平,估计在他的有生之年都很够呛吧?张大姑娘不无恶劣的想着。不过到时等自己赚够了银子,拍拍屁股要走人的时候,分他一点钱当补偿好了,她还是很宅心仁厚的。
可是春卷不同意,抱着被子不肯起来,“你是我媳妇……”
张大姑娘哪壶不开提哪壶,“那你能养活我么?”
春卷顿时就蔫了,“可我会努力的……”
“那就等你努力到了再说吧”拍拍豹子头,表示安慰,“明年就有科举了,你努把力,拼一拼,也不过是三百天的工夫,很快就过去了。等你中了举,就有官职有俸禄了,到时什么样的媳妇讨不到?”张大姑娘拼命跟他画大饼,当然这个饼里,没有她自己。
豹子还不太傻,“可我已经娶到你了,我们家不让讨小的,就你一个。”
张大姑娘没有细察这话里的言外之意,只是继续忽悠,“你放心,我又不跑不掉,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何必争于一时?”
反正腿长在我身上,到时他们要跑,可不关我的事。
“可是……我要是没中呢?”豹子红果果的小眼神看着她,很象吃不到骨头的小狗。
这个简单呀张大姑娘很是豪气,“那就下回再来吧”
某只豹子哆嗦着伸出三根手指头,“可是科举……三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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