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蜻蜓不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嬷嬷,现在你家小姐又没犯病,怎么要大夫进来?不如就请夏大夫在马车旁边跟着,有什么事从车窗里伸个手,就可以诊治了。你们说,是不是?”
“那当然”祝心辰走在他们前头,闻言转头遥相呼应,“嬷嬷年长经事,怎么会连男女大防的礼数也不知道了?就算是您老一时发浑,犯了糊涂,夏大夫这么年轻,还是有品级的医官,他断不至于犯这样糊涂吧?”
“那是当然。”夏仲和唯唯诺诺的在马上应着,谦恭有礼,“男女七岁不同席,就算是亲兄妹也要避嫌的,虽说胡小姐与我确有些沾亲带故,但毕竟都已年长,在下实在不敢逾矩,还请嬷嬷不要为难。”
众人听着他这不卑不亢的几句话,倒是多瞧了一眼,只张蜻蜓觉得这小子提到兄妹,觉得是在讥讽自己和董少泉,对他的观感更差一层。
董少泉上前打了个圆场,“夏大夫,那就辛苦你了,走吧。”
“走”夏仲和笑着一拱手,打马扬鞭,伴着马车,并驾齐驱。
金嬷嬷无法,尘埃落定,赶路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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