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那些人已经开始兴奋的大叫,“一、二、三、四、五王赢了”
“承让。”拓拔淳暗叫一声好险,这才松了手。他于摔跤这一路,本来就不是特别擅长,这回能够侥幸得胜,实属不易。对这个有真功夫的汉子也颇有好感,当即就命随从奉上黄金十两,以作打赏。
再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宇文朴问妹妹,“你有什么好人选么?”
宇文都兰心中冷笑,想把我嫁出去的时候,从没见你这么和气,现在遇到困难了,你倒是又惦记起我来了。她端起酒杯微抿了一小口,反讽了一句,“哥哥不亲自上去较量较量?”
“就是啊”赤烈温听到,在旁边撺掇,“宇文老弟,不过是受点轻伤,有什么不能上去较量的?我是年纪大了,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否则,也是一定要去玩玩的。”
这个老狐狸宇文朴给噎得不轻,又瞪了妹妹一眼,心中暗自盘算了下,站了起来,“赤烈大哥说得对,总不是玩玩,输了也没什么好丢脸的。拓拔国主,我就来陪你玩玩吧”
“请”拓拔淳微微一笑,迎着宇文朴来到场中,“宇文族长的左臂受了伤,那本王便也自缚左手,以示公允。”
如此最好,宇文朴可不会客气。
拓拔淳笑嘻嘻的看着张蜻蜓,“美人,麻烦你帮个忙。”
此时,一名侍女已经解下身上的一条彩帛,递到了张蜻蜓的面前。
这人真是傻的,有便宜不占,干嘛还要自缚手脚?张大姑娘很瞧不起他的托大,但还是将他的左手缠着他的腰,束缚了起来。
“美人,此人是不是对你不好?”拓拔淳忽地低低问了一句。
略一诧异,张蜻蜓毫不犹豫的点头。那个混蛋,放狼咬她,把他千刀万剐都是轻的。
“我这会子不能杀他,但可以揍他一顿,给你先出出气,好不好?你想打他哪里?打脸还是打肚子?”拓拔淳挑眉笑问。
张蜻蜓斜睨了他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要真想给我出气,就踢他命根子”
拓拔淳微怔,随即大笑,“好,我若是赢了,你可得再敬我一杯”
“没问题”张蜻蜓用力的在他身上绑了个死结。
此时,又感觉到身边那股灼灼的目光。到底是谁呀?张蜻蜓有些疑惑了,却怎么也找不出那个根源。
同样是使刀,但交起手来,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张蜻蜓也算是窥着点习武的门道了,感觉得出来,宇文朴的招式虽然狠辣,咄咄逼人,但拓拔淳的刀法在造诣上明显要更高一筹,有一股举重若轻,收发自如的味道。
果然,不出十招,拓拔淳便找着宇文朴的一个破绽,刀背往宇文朴的手腕上一磕,震得他几乎将兵刃脱手。然后伸脚看似不经意的一扫,却刚好踢起地上一块石子,往宇文朴的裆部飞去。
这小动作做得极为隐蔽,宇文朴又一心在旁的事上,并无暇顾及,只顾将袖中暗藏的钢镖打出,倒是让那石子打个正着,疼得脸色剧变,瞬间倒地。
可是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往拓拔淳面门飞奔的寒光上,连张蜻蜓都跟着众人一起,喊了一句小心。
避是来不及了,拓拔淳面色一沉,横刀自护,只见唰地一道白光闪过,那枚钢镖给打偏了头,避开了要害,却仍是打在他的肩上。
却听叮地一声脆响,想是拓拔淳穿了什么护身宝衣,这钢镖穿不透,落到了地上。定晴细看,这钢镖做得极是恶毒,镖身上铸有血槽不说,镖头上还带着三爪的倒刺。这若是打在人身上,轻伤也能给你弄成重伤了。
“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忽尔奇等人怒吼着,鄙夷的目光让整个嵬项族都觉得蒙羞。
男子汉大丈夫,输就输,赢就赢,本来只是技不如人,可是若使用了这样的下作手段,就太让人瞧不起了。
拓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