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月荷的情况好了许多,但张蜻蜓还是不大放心,态度诚恳的一定要请人家过去瞧瞧。
王老御医很好说话,呵呵笑了,“总是都出来了,那就去走一趟吧。”
随她到了别苑,张蜻蜓才见到阔别已久的大嫂和素未谋面的小侄子。
卢月荷见着她,眼圈顿时就红了,只当着外人的面,不好意思太过动情,赶紧收敛了,先请人给自己和孩子把了个脉。
孩子没什么事,只是卢月荷倒真有些小毛病。王老御医看了先前大夫开的方子,又跟夏仲和在那儿讨论了半天,酌情增减了些药材,不过有一条医嘱是一样的,“千万不可劳神,好生保养过这个冬天,方可保日后康泰。”
夏仲和又私下向张蜻蜓保证,等过段时间再请师父来给她们妯娌看看,张蜻蜓才放心的让董少泉送他们离去。
等人都走了,卢月荷微湿着眼圈斜睨着弟妹,也不说话,只那么一个劲儿的瞧着她。
张蜻蜓让下人们都出去,又把抱着怀里,正好奇的睁着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拽着她衣襟玩儿的小侄子放下,自己抱了个椅子上的锦垫,走到卢月荷面前跪下了。
“嫂子,你别怪大哥,都是我不好,是我劝他的。你要是生气,就怪我吧”
她虽然一早没时间过来,却是把潘云龙写的家书让人先送过来了。别的事尚可,只有她劝大哥与宇文都兰逢场作戏那一段,虽然是事出无奈,可她也实在觉得对不起大嫂。将心比心,要是换作自己,只怕心里也是极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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