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潘云豹可不含糊了。面容肃然,眼神冷峻,“那除非是他活得不耐烦了你放心,无论如何,就是皇上亲下了圣旨,我也不会让人动你们一根寒毛的。”
张蜻蜓听着这话,心头先是一甜,又是一紧,“莫非皇上,对咱家真起了什么歹心?”
若是如此,还不如一起扯杆子造反呢
“这倒不至于,皇上心里还是明镜似的,只是现下这个大势,他也实在有些被动。”潘云豹跟她分析着朝中形势,“皇上是一门心思想把皇位传给皇太孙的,但他也知道,孩子太小,定是服不了众。若是勉强登基,要么就得选几位顾命大臣来辅政,可这往后就难免出现权臣。要么就得大肆封赏太子妃的娘家人,让外戚干政,这其中,甚至还包括那个吴德”
什么?张蜻蜓头一个不同意,“要是那种王八羔子都当了高官,那这世上真是没天理了”
“你先别生气你这还有身子呢,大夫可说了,动不得气的。”小豹子先大力安抚下媳妇,才狡黠一笑,“爹也是这个意思,所以一定得劝皇上打消这个念头。”
那怎么打消?
潘大帅自有妙计。
交待完该交待的,潘云豹终于有时间说些体已了,将大手伸进张蜻蜓的衣袍,罩上她依旧略显平坦的小腹,颇有些不满,“怎么一点没长大?上回来摸也就这么点,现在还这样”
张蜻蜓翻了老大个白眼,“你以为是吹气呢十月怀胎十月怀胎,哪那么快的?至少要过上三四个月才显形”
这样啊?小豹子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失望,趴低身子,跟她腹中的孩子打着商量,“儿子,你能长快些么?也好早点出来……”
一语未了,脑门上又挨了个爆栗,“又胡说孩子要是不足月的出来,我就把你给拆了再说了,为什么是儿子?女儿就不好么?你敢偏心,我就让女儿不认你”
呃……甫为人父的准爹左右都讨不着好,蔫蔫的趴在她腹上,小心不压着孩子,表示要悔过自新,“好了好了,爹错了。乖孩子,你好好长大就成了,一切全听你母亲的她说是男你就是男,她说是女你就是女,要你哪天出来你就哪天出来,记着了吗?”
张蜻蜓实在忍俊不禁,闷笑连连。捧着小豹子的脸,轻声嗔道,“傻瓜,这种事是老天爷早就定好的,哪里是我能说了算的?我别的也不求,只要咱们的孩子健健康康,没病没灾就好了。对了,你这赶着要走是吧?我去给你拿吃的来,还有那厚衣裳,都给你准备好了。”
她掀开被子想跳下熏笼去拿吃的,却给潘云豹拥在怀中,不肯放开,亲吻着她的后颈,暗哑声音里隐含着炽热的****,“我什么都不要,就想你……”
张蜻蜓心中一颤,有些羞窘,半边身子却给他压抑而急促的鼻息撩得酥麻起来,有些熟悉而隐晦的热意在体内悄然涌动。
“现在,不太好吧?”微微转头,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语,但嘴唇却又似经不起****般印上那正四处寻觅着的同伴。
小别胜新婚,暗沉的夜,给了人最好的掩饰。
吻,从一开始就热辣无比,唇舌交融,极尽深里。
原本潘云豹今儿来,就没想着克制自己,可偏偏临时又有事耽搁了,在紧迫的时间面前,却滋生出份不一样的激情。
大手急不可耐的抚上自己的领地,似要经过重新确认,才能再度宣誓他的占有性。圆润的胸,纤细的腰,滑腻的肌,饱满的臀,一切在熟悉中到底还是添出些不一样的感触。
“好象……长大了些啊。呀你又咬我……”
张蜻蜓拼命咬着唇,才克制住那些令人羞愧万分的吟哦。两手无力的支撑着身体,全靠身后之人扶持才不至于丢脸的跌下去。
体内的撞击,是那样的迫切,那样的有力,象是贪婪的小兽,炽热的想要把她吞噬殆尽。
背上早沁出一层薄薄的汗,在温暖如春的屋子里,非但不冷,反而带出些不一样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