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剧毒的时刻。哪怕吃上一口,也难保不被要了命!那女子能安然度过此劫,乃是福大命大,老夫的医术只能略微帮她一把。”
“这河豚如何进了灶房?宫里的采办不会连河豚与鲫鱼都分不清吧?”
“一网捞起,许是疏忽了。”
“没那么简单!这鱼是从万寿宫的御膳房辗转送到这里,过程要经历多少双手,多少双眼睛,偏偏没人发现,岂不让人疑心?”
“京城万年地处内陆,宫中之众大多不识水族。若知其剧毒,那畏罪自缢的宫女也不会将其与鲫鱼炖在一起。以老夫所见,多半是无心。”
宗爱撇着嘴角,轻轻摇了摇头,“或许,这正是投毒之人的高明。”长叹一声,发现屏风后没有人,焦急地询问道,“万岁去了哪里?可曾记起自己的身份?”
太医捋着胡须,无奈地摇头叹息,“万岁与那奴儿正在沐浴。当着诸多宫人的面,弄得一身的便溺,实在有损帝王的威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