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全无性命之忧。”她高欢儿也该清心自省了,他平日里将其捧在手心,对方却持宠而骄越发得不像话了。
“万岁圣明!哦,不知万岁打算如何治罪孟大兴?”不方便提及落羽,转弯抹角的询问。
“唉——”拓跋焘郁闷长叹,眉心微微敛起几缕风波,“尸首不见了。。。。。。”
“呃?”宗爱诧异抬眼,迅速略过龙颜。
仰视殿顶的雕梁,凄然苦笑,“呵,朕知道你心里挂着她。人已经没了,朕不妨与你交个底。朕宠她,容不得你这狗奴才恋慕她!恼火,却又不想因她坏了我主仆的情谊。所以,自那夜之后,朕故意疏远她,意在缓和你我之间紧张的关系。谁知。。。。。。”鼻子发酸,猛然背过身去,霎时红了眼圈,“宗爱,朕恨你。”
“小奴罪该万死!望万岁节哀。”佳人已去,伤心背后是淡淡的释怀。难得主子一席肺腑之言,对他的倚重之意溢于言表,主仆二人和好如初,“祸水”一去,万岁想必不会再追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