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拿她当老婆,还是拿她当娘?”
“皇兄色胆包天哪!这事根本就不用想,她就是老死在你这府里,你也甭打那‘掉脑袋’的主意。”
“即是如此,父皇就把她往庙里一送,干嘛塞到我府上?唉,你也知道我那王妃,当初我是提过亲,我可没打算把人弄回府里。”
“笑话——父皇厌弃胡神,能去庙里会尼姑吗?”
“你是说——”
“路过王府看看儿子;咳,看看媳妇,不容易招人闲话。”
拓跋翰扬起酒酣赤红的脸,砰的一拍桌子,“那就更不成了!这天大的绿帽子怎么就砸我脑袋上了。不成,不成,我现在就进宫请父皇收回旨意。”
拓跋健冷冷一笑,“绿帽子?呵,菊夫人当初乃是本朝诰命,你哪只眼睛看到她与父皇有染?听愚弟一句劝。这件事,皇兄要是惹得父皇不高兴,不单单是帽子的问题,是脑袋的问题!”